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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
洗護用品應該統一都在某個角落地板上的箱子裡,我蹲在地上翻,感覺後腰涼絲絲的,估計是衣服沒穿好漏了一截出來。
秦燼跟在後頭,我下來他也下來,我找洗衣液他就站在我背後,我還沒意識到他要幹嘛,只感覺自己被突如其來的陰影覆蓋住。
秦燼也俯下身彎下腰,就著後入的姿勢從後方抱住我,半壓在我身上,他湊近過來,用尖銳的犬齒不輕不重地磨我的耳朵肉,溼熱的氣體掃過我的耳畔和臉側,彷彿在暗示剛才我那給別人送禮物的事還沒過去。
我被他碰到的耳根頓時開始自動發熱,燒起來一樣。
靠,他有完沒完!越來越過分了啊喂!
我怎麼以前沒發現,這傢伙根本就是屬狗的吧,他現在可真是愈發肆無忌憚了,大白天在家裡就敢這麼搞,雖然家裡只有我們兩個就是了。
“停,起開。”我終於翻出一瓶沒開封過的洗衣液,一爪子拍在他懷裡,自己順勢從他手臂縫隙鑽出來,逃脫了他的桎梏,整套動作迅捷靈敏,行雲流水。
秦燼抱著洗衣液,看了看那瓶東西,又看了看我,大概是沒反應過來我怎麼一眨眼就跑出來了,神情陰沉。
我暗自得意一笑。
最後他抱著洗衣液,默默上樓去了。
路過洗衣房的時候裡邊正好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我突然一時興起,非常想觀摩一下秦燼到底打算怎麼洗那床單。
我推開門,只見秦燼開啟水龍頭,把床單浸溼後再關上,接著他一手捏著那床單的一角,端詳著上邊稠白的液體,擰著眉,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我抱著臂靠在一旁,看熱鬧。
“你自己的東西。”我悠悠說,“嫌棄啊?”
秦燼翻了翻那條皺巴巴的床單,指了指某處已經乾涸的地方,道:“也有你的。”
我才懶得跟他分辨哪些是我的哪些是他的,反正都是他洗就對了。
“洗衣液裡泡泡再拿水衝是衝不乾淨的啊。”我難得好心地指點道,“你得用手搓,用力搓,那東西可粘了,知道不?”
秦燼抬起頭看向我:“你會洗?”
我當然不會,我又沒洗過這玩意兒,但這並不妨礙我當個理論大師。
我反問他:“你就會洗?”
顯然,透過觀察他此刻面無表情的臉,我得出結論——我倆對此事一模一樣的一無所知。
“你家之前的那個管家,瞿叔,你問問他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