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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的村子、城池,心中無比愜意。
她正美著呢,旁邊的傳送門裡突然飛出一道身影。
孤身一人,女的,穿著身白衣服,乍然看去有點低調,再一細看,那衣服的後襬特別長。那女的飛在空中,袍擺拖在身後,宛若鳳凰尾巴。
衣服的料子並不像修仙者和仙族們常見的那種閃閃發著各種顏色的光,而是非常低調的暗紋,乍然看起來有點像錦緞。她身上的氣勢不強,但道行深淺,看不出來。
可這是傳送門,九層防禦大陣,九層攻擊大陣,外加各道門上的陣,層層防護之下,這人是怎麼過來的?
秦鳶驚得湯碗都掉在了地上。
那女人從傳送門出來,先抬起頭看了眼頭頂上方被戰船轟得千瘡百孔的無盡雲海,又朝正忙著佈陣的三人看了眼,然後回頭看向正盯著她的秦鳶,一轉身,便落在了秦鳶的身旁。
秦鳶的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這女人出來,那仨竟然沒覺察到。
她小心翼翼地問:“您哪位?”說話間朝她的腰帶上看去。通常來講,有身份的都會在腰帶上掛些能代表自己身份的佩飾,哪怕沒身份的,也會掛個身份牌子。要是什麼都沒掛的,那十有七八就是散修。
這位的腰帶上掛了幾件裝飾物,可她眼拙,既看不出等階,也看不出來歷。
秦鳶只能抱拳行禮:“見過前輩。”她本來想問她是誰,從哪裡來,來幹什麼。可是想著能讓瑤闕、朝曦和黑羽都感知不到的人,得是什麼恐怖的大人物,沒敢直接問,沒話找話,問了句:“您喝湯嗎?剛做好的。”
那女人瞥了眼地上的湯碗,又掃了眼甲板上擺著的桌子灶臺鍋碗瓢盆,再次扭頭看向正在那撩起袖子埋頭佈陣的朝曦,神情恍惚地點點頭。
秦鳶給那女人盛了碗湯,連勺子一起遞過去。她自己撿起碗,洗乾淨,又裝了碗湯,坐在旁邊,有一口沒一口,心不在焉地喝著,悄悄傳音給旁邊埋頭忙碌的三位帝族殿下。
可她的傳音,竟然如泥牛沉入大海,毫無反應。
秦鳶忍不住扭頭朝悠悠哉哉地喝著湯的女人看去。
傳音都傳不出去了,什麼來路。她自認沒什麼結仇的……不對,有一個雪魄精?
可這女人身上沒有寒氣。
她要是來報仇算賬的,直接動手就是了。
自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