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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室裡,感慨地想。
梁東言的巴黎行告一段落,施卓遠和另外兩個員工打算留兩天去購物,梁東言給大家發了紅包,自己則先飛回了國。
回國的事梁東言沒有告知姜閾,想給他一個驚喜。
昨天姜閾說揚州的戲已經結束,不出意外的話姜閾現在應該回了上海。
“在哪?”
梁東言沒到家便給姜閾發訊息,等到了家裡,簡單收拾了一下之後姜閾卻還沒回復。
梁東言先給秋和打了電話,秋和很快接了,說他們昨天就從揚州回來了,姜閾中途回了趟東吳,但這會兒應該已經到了他上海的住處。
但這會兒已經下午三點了,姜閾不可能在睡覺。
梁東言一邊給姜閾打電話,一邊下樓開車前往姜閾住的那個小巷子。
電話姜閾依舊沒接,梁東言開車速度快了起來。
這個點已經開始堵車了,梁東言到巷子口已經四點出頭,附近車多,他找不到地方停車,在附近轉悠得愈發焦急,轉了兩圈之後終於找到個居民停車場,停好車後戴上口罩就朝那條巷子跑。
梁東言遠遠地看到姜閾住的那戶房子大門開著,門口堆放著不少傢俱,他心神更加不寧,步子也愈發快了。
就在梁東言無比不安地跑進巷子,離第五戶不剩十米時,他看到了姜閾。
姜閾雙手的衣袖都挽起來,一隻手提著一把行軍椅,一隻手握著手機走了出來,似乎在給誰回撥電話。
梁東言腳步驀地停住,他摸了摸身上,手機掉在了車裡......
“姜閾!”
梁東言停了一秒便立刻又跑過去,姜閾轉過臉,微微怔愣著,看著本該在巴黎的人忽然閃現在了自己面前。
還一臉驚慌失措。
“你幹嘛不接電話?”
梁東言見姜閾好像沒什麼事的模樣,才漸漸冷靜下來,但語氣埋怨。
姜閾目光直直地盯著梁東言,好一會兒才提了提手裡的行軍椅:“我、我搬東西。”
“搬東西也可以看一下手機啊。”
梁東言壓了壓眉,然後掃了眼周圍,緩了緩聲問:“怎麼都搬出來了?”
“這是紀聞西家的房子,他爸爸媽媽現在要賣了,我要在出國前搬出去。”
姜閾平靜道。
姜閾注意到巷口有人朝裡面看,於是沉默著把梁東言拉進屋子,才問他:“你不是在巴黎麼?”
梁東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