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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
他的驕傲戳痛了秦洛的驕傲,於是,秦洛也不得不挺起脊樑來了。
“那麼,如果我說,就是威脅呢?”秦縱橫笑了笑,說道。這個男人,還有些意思。
或者說,牧月喜歡的就是這點兒小性子?
秦縱橫搖了搖頭。牧月那樣的女人,只會考慮的更全面一些。不會因為對方有那麼一丁點兒亮點就喜歡上。她的那個分數系統就說明了一切。
秦洛撇了撇嘴,說道:“你又能威脅我什麼呢?”
“那些話說出來就實在太卑劣了。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在燕京突然間消失呢?會不會很多人因此傷心?”秦縱橫雙手交叉在一起,放在膝蓋上輕輕地敲打著。這是他的習慣性動作,思考問題的時候,手指敲打的頻率也會隨著加快。
“儘管試試。”秦洛一臉無畏的說道。
秦縱橫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因為仁慈。這種事我可以做得出來。但是,我不會在你身上使用。”
“我還真是與眾不同。”秦洛笑了起來。
“我不喜歡你。但是我不會傷害你。”秦縱橫笑著說道。“這樣的競爭太低階了。只會適得其反。”
“我知道,只有愚蠢的人才暴露自己內心的想法。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在我牽著牧月的手走進教堂時,我需要一個見證人。你是最合適的。”
“還真是巧。我也恰好不喜歡你。”秦洛笑著說道。“如果真有那麼一天的話,我會去為你們做見證。”
“謝謝。”秦縱橫點了點頭。他再次伸手倒茶,但是,只給自己倒了一杯。卻沒有幫秦洛的杯子添滿水。
意思是說,我們的談話結束了。你可以離開。
於是,田螺就知道自己又要工作了。
他掐掉手裡的菸頭,走過來對著秦洛做了個邀請的守勢。
秦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跟著田螺向外面走去。
“你真有種。”田螺笑呵呵地打量著秦洛。“比我想象的有種。”
“我只是說了自己想說的話,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而已。”秦洛淡淡地說道。
“這也是勇氣。”田螺笑著說道。“別人就不敢。”
“已經這樣了。還能差到什麼程度?”秦洛笑著反問。“你敢嗎?”
“我敢。”田螺說道。“但是,這是基於我對他忠誠的前提下。因為他清楚,無論他要求我做什麼,我都會無條件的執行。所以,他給我的報答是暢所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