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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安跟在身後,沒敢出聲。
見他出來,一旁的輿輦抬了過來,晏溫擺擺手,“孤自己走走”。
一行眾人浩浩蕩蕩跟在晏溫身後,腳步卻出奇的安靜,李福安時不時看晏溫一眼,見他神情已經恢復平靜,看不出半分喜怒。
路過御花園的時候,晏溫視線掃過那日沈若憐作畫的亭子,腳步忽然頓住。
他將手串套迴腕間,側頭同薛念道:
“派些人守著寒山寺,另外,將嘉寧去寒山寺的訊息告知裴詞安,讓他近日無事多去陪陪嘉寧。”
薛念領命離開,晏溫繼續回了東宮。
到了書房後,晏溫剛開啟摺子,小順子來報說韓大人求見。
他執筆的動作一頓,忽的想起昨夜他為了去見沈若憐,推了韓大人的約。
晏溫放下筆,讓小順子將人請了進來。
韓大人同他說的是半年前的一樁案子,現在已經基本查出,那奸//淫民女並殺人滅口的是譚國公的小孫子譚逸。
譚逸此人仗著自家家世,姦淫擄掠無惡不作,便是嘉寧公主此前微服出宮的時候,譚逸藉著醉酒沒認清人的藉口,也差點兒將人欺負了。
但譚國公是先皇親封的世襲公爵,此事便有些棘手,韓大人是拿不定主意,來問問晏溫的意見。
晏溫聽他說證據確鑿,幾乎沒什麼猶豫,道:
“既是證據確鑿,韓大人回頭審清楚,該怎麼辦便怎麼辦就是,該殺——”
他頓住,手指在案上輕敲了兩下,“便殺。”
韓大人聞言,有些震驚,更多的是猶豫。
晏溫睨他一眼,“你且先去拿人,回頭孤給你下一道旨意便是。”
有了晏溫的保證,韓大人才長舒一口氣,滿意地離開了。
送走韓大人,晏溫還未來得及喝口水,李福安又來報,說楚老今日早晨的時候過身了,此刻孫婧初正在宮門口求見。
晏溫將送到唇邊的茶杯“咣”的一聲,摜在桌上。
李福安悶著頭當鵪鶉,房間裡氣氛有些壓抑。
靜坐了片刻,晏溫默不作聲地起身走到一旁的銅盆旁,將溼帕子敷在臉上。
良久,沉沉出聲:
“更衣。”
此時已經接近正午,太陽曬得有些刺目。
晏溫坐在輿輦上,撐著腦袋眯了會兒眼,再睜眼時,輿輦已經到了宮門口。
宮門外一抹素白色的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