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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訓斥。
半個小時以後,蔣博把速寫本和錄音筆都放下,把素描本推給江曉媛,一言不發地吃起自己的東西。
江曉媛心驚膽戰地接過來,把蔣老師增補的方案從頭到尾閱覽了一遍,她得承認,其實真認真,很多東西她是想得到的,只是當時走神沒往上寫。
蔣博不知道是餓了多久,三兩口解決了一頓飯,吃完一抹嘴,敲了敲桌子:“拿走吧,順便給我倒杯水。”
江曉媛默默收拾了桌子,給他倒了杯水。
蔣博:“今天這事我就先不追究你,你現在心裡都是預選賽吧?怎麼,覺得預選賽這個選拔法讓你失望了?”
江曉媛自覺不是什麼憤世嫉俗的人,也是知道人情世故的,可她心裡忽然有點過不去這道坎。
一個人,披星戴月的努力,連自己都能感動,在組委會面前就是毫無意義的嗎?別人只憑著關係和門路,就能輕易把那些嘔心瀝血拒之門外麼?
因此她一時沒吭聲。
蔣博:“你的失望一分錢也不值,趕緊收一收吧,沒人買賬——等有一天你的大名出現在大賽組委會高官席位上,再談你看得慣看不慣吧。現在?呵呵。”
這天,蔣博居然沒有吼也沒有罵,只是一聲“呵呵”冷笑就放過了她,江曉媛卻更心塞了,感覺還不如挨一通咆哮來得舒服舒服。
蔣太后微微一抬下巴:“下去吧,滾去幹活。”
江曉媛收拾了她的素描本,貼著牆走了。
接下來的三天,江曉媛開始做她的預選賽方案,做完要給蔣太后過目,他點頭了才能定稿。不料那蔣博活像到了更年期一樣,處處跟她為難。
第一份方案——
“你這個美甲叫‘春日新娘’?誰的新娘?蜘蛛精要嫁黑山老妖吧!拿回去重做,美甲是搭配,搭不好不如不做。”
江曉媛依言在第二份方案裡把美甲去掉了。
蔣博又說了:“你讓新娘伸著光禿禿的一雙手去迎接春暖花開嗎?重做!”
第三份方案——
“不行,腦袋上太繁瑣了,你是要在她頭上放一副鳳冠霞帔嗎?還有顏色做得太重了,跟冥婚似的。”
第四份——
“寡淡無味,讓人看完以後毫無印象,你是不是覺得只要是‘白’就唯美了?你白得過牆皮和衛生紙嗎?”
第五份方案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傍晚了,蔣博正要下班的時候江曉媛才趕完,她一路小跑地追到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