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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就猜測到她身後的不同尋常，卻也並未多問。
程思灝剛剛給玲瓏打了一個電話，問她有沒有哪裡被磕著碰著，又順帶半嚴肅的口吻讓她以後一定要注意，至少的也要把施怡帶著，尤其是像今天這樣露了臉，之後不能這麼大意。
玲瓏聽著那邊聒噪的聲音，有些意外：“你不在公司？”
這個點，應該還沒下班。
“嗯，”程思灝往身後看了一眼，金屬質地的厚重門剛被合上，蕭岑也是剛電話回來，眉心有著明顯的疲憊，路過他時還不輕不重的瞥了他一眼，程思灝不緊不慢的回視，看在這位大少爺今天心情不悅的份上懶得跟他計較，倒是忽然想起：“賈婷婷現在在你身邊？”
玲瓏輕應，偏頭看了眼她不太好的臉色，剛剛那位護士倒是給她抓了藥又倒了水，此刻估計藥效還沒發作。
忽然想到什麼，玲瓏起身壓低了聲音問：“你跟蕭岑在一起？”
“聰明，”跟蕭岑相反，程思灝心情倒是極好，不過到底是兄弟，隨口提了一句：“蕭岑喝醉了，我過來買單。”
“啊？”玲瓏也沒仔細聽，掛了電話就去看賈婷婷。
其實要再細細想想，他們一般聚餐都是在上次接待趙庭然的那家會所，那就是程思灝開的，買什麼單啊……
再說，湘海的蕭大少，蕭岑，真要是喝醉了誰會不給幾分面子，能把人平安的送回去都算是沾上了運氣了，還敢打電話讓程思灝買單？
玲瓏過去摸了摸賈婷婷的額頭，還在發燙，見她強撐著眼皮，問：“是不是困了，耿凝他們一會就來了。”
想了想剛才程思灝說的，玲瓏一向無心去管別人的私事，不過看賈婷婷這副樣子，她“唉”了一聲：“蕭總也很擔心你。”
賈婷婷這一會的手機響過好幾次，但無一例外的，只要是那一個“蕭”字的來電，全都被她按了拒聽鍵，也難怪蕭岑在那邊獨自一人去買醉。
看這樣子，兩人應該是發生了什麼矛盾？
玲瓏可沒有繼續打探下去的意思。
賈婷婷卻在聽見她這句話後突然來了精神，身體一直，細長的眼睛一眯，拿著手機的那隻手剛抬起又放下，賭氣般的開口：“跟我沒關係。”
說完又歪頭看著玲瓏：“你知道了？”
不過，“我也傻了，你怎麼會不知道，他跟程思灝來往，你們肯定見過了。”
玲瓏沒否認，點點頭，“嗯，就上次見過一次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