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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過,回來還經常誇陳教授待人耐心,陳教授辛苦了。”
陳教授聽著笑了出來,他拍拍蘇棉的肩:“她也是很少讓我操心。”
話到這兒,那邊有人喊陳教授車到了,陳教授應了聲,對裴拾茵和蘇棉擺手:“我先走了,你們路上小心。”
裴拾茵客氣點頭:“慢走,謝謝教授的照顧。”
陳教授笑了笑,朝車那邊走去。
兩人站在門口目送一行人離開,等車開遠,蘇棉轉頭看裴拾茵:“你和陳教授說話,好像我媽媽。”
裴拾茵失笑:“什麼?”
蘇棉:“我媽媽開完家長會,和老師說話就和你剛剛一樣。”
裴拾茵被逗樂,無奈地拍拍蘇棉的腦袋,卻沒有否認,換了個詞:“我是你家長。”
蘇棉搖頭不要:“你才不是。”
裴拾茵把晚上和許然的約推遲了幾個小時,在S市慢悠悠地帶蘇棉吃飯,再和她飛回A市。
很不妙的,A市晚上下起了雨。
下飛機後,裴拾茵的司機把車開了過來,順路先把自己的東西放回家,再把蘇棉的行李送回去,最後才去赴許然的約。
去餐廳的路上,蘇棉看著表一點一點地靠近約定時間,車還堵在路上,心裡有點急。
裴拾茵見她這樣笑了笑,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不用急,餐廳就在下條街。”
蘇棉手扶著前排靠椅:“會不會遲到啊。”
裴拾茵安慰:“遲到也沒關係,是我媽媽,不是別人。”
晚上堵車嚴重,蘇棉和裴拾茵到時已經遲了十分鐘,但許然還被堵在路上,電話裡說大概還得半小時。
裴拾茵沒什麼意見,點了兩杯喝的和蘇棉靜靜坐著等。
餐廳是許然選的,定了半開放的包廂,兩桌之間隔著一米高的石磚牆,牆上的凹槽裡種有綠色植物,餐廳沒有過於亮的燈光,意思地掛了幾盞在天花板,剩下的便是每張桌子上方的一臺吊燈。
等待的時間裡,蘇棉百無聊賴地摸著牆上的植物。
沒多久,裴拾茵來了個電話,她和蘇棉說了句便離開接電話。
裴拾茵還沒回來時,許然便踩著高跟鞋噠噠的到了。
還沒至跟前,許然就笑了開來,十分開心的樣子:“蘇棉,好久不見啊。”
蘇棉見她張開手,從坐位上站起來,輕輕和她抱了一下:“阿姨好。”
“拾茵呢?”
“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