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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
半晌,他默默點了點頭,似乎有些不太自然地道:“雙修之法我都研究過了,有一種方法可以不冒犯夫人也能起到六成正常雙修的效果。幫助夫人恢復身體,應該是足夠了。”
蘇雲卿自然知道壬申要跟他雙修不會是那種雙修,不過凡事開頭了,就容易有下文,循序漸進嘛。所以蘇雲卿這時也沒意外,只耐心繼續問:“那我該如何做?”
壬申微微正色,接著便拿出玉碟遞給蘇雲卿,又演示講解了一番。
說到最後,蘇雲卿還未害羞,壬申卻神色微微有些窘迫,有些難以講吓去了,彷彿再講吓去就是對蘇雲卿天大的冒犯。
而蘇雲卿聽完,心裡就一個念頭:不就是脫了鞋襪手足相抵麼,小兒科啊。
但蘇雲卿知道,對於古人來說,腳是十分私密的部位,要不然魔尊先前也不會屢屢拿他的鞋子和赤足說事了。
壬申現在這樣,只怕也不是完全純粹的想給他治病。
若真是隻想治病,兩隻手抵住也就夠了,要腳做什麼?
但蘇雲卿不知道,壬申是經過精確計算之後才算出只有這樣才能儘快治好他,雙手抵住效果恐怕有所欠缺,雙足上重要穴位也很多,效果會更好。
至於再深一步肌膚相貼的話,壬申就覺得蘇雲卿便一定不會答應了。
所以想了半日才想出這個擦邊球的雙修之法。
當然這些壬申不說,蘇雲卿是不知道的,他只當是壬申對他心懷綺念,心中默默笑了一下,便仰起臉看向有些窘迫的壬申,神色和悅地道:“師兄是為了救我性命,夫君知道了,想必也不會覺得有什麼。”
壬申神色複雜。
而蘇雲卿說完這句話,心頭忽然一動,接著他眉尖蹙了蹙,就不動聲色地添油加醋了一句。
“也或者,夫君根本不在意這些。”
說這話時,美人神色黯然,長睫垂落輕顫,整個人透著一股惹人憐惜的落寞感。
弄得壬申又是一陣五味雜陳,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原本還覺得這樣不太好,有些冒犯不知情的蘇雲卿,現在卻只覺得夫人這麼好,這麼委屈,我為何要讓他難受呢?
於是,壬申臉上的窘迫瞬間消失,化為了一片坦然,接著他就低聲道:“夫人說的是,我狹隘了,我是想給夫人治病,又何須謹小慎微,在乎那些虛名。”
蘇雲卿狀若釋然地微微一笑:“師兄能這麼想就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