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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長危略有些不自在,目光不善的掃過糟心兒子。這等兒子養來幹什麼?不孝就罷,時不時還能氣得人心肝脾肺俱疼。姬明笙撫著手中馬鞭,想著初七人勝日不如在別莊多住幾日,直至燈節再回。
樓淮祀臊了自己爹孃一把,很有些解氣,滿臉小人得志的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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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囂漸悄,車馬如流也漸漸散在紅牆碧瓦間。衛侯府車馬歸棚,管事侯得家主歸來,又擺小宴、果點。
國夫人嘆道:“年終倒累得腰痠背痛,老了不中用了。”
衛詢幸災樂禍:“你老得不中用,我卻是手腳利索,半點不知疲憊。你在小佛堂了燒了半筐的香,諸佛也不知保佑保佑你,保你長年身康體泰。”
國夫人似笑非笑,道:“我在拜佛時求得都是你的康泰,既然你腿腳靈便,可見菩薩還是靈驗的,夫君有心,不如誠心謝柱香去。”
衛詢笑起來:“原來如此,老妻當謝,佛祖就罷了。”
國夫人忍不住笑出聲。說笑幾句,一家人在堂屋擺開榻椅,老少齊聚一堂守得歲去春來,連衛笠都被叫了過來共度佳節。
只衛笠日日沉迷女色,精氣短缺,縮在那哈欠連天,連著他親爹衛詢都不如。於氏恨得咬牙切齒,嫌丈夫丟人,還累及自己面上無光,一見衛笠打哈欠,伸過手就掐,掐得衛笠胳膊上青一塊紫一塊,痛得直哆嗦不說,礙於兩老在場還不敢聲張。
還是國夫人看不過去,雖然出繼了,好賴也是自己的庶子,被掐得實在可憐,喚小廝來煮濃茶 ,戲謔道:“二郎多飲幾杯,醒醒神,雖不比別的法兒管用,到底舒泰些。 ”
於氏訕訕一笑,縮回了正要伸過去的手。
衛笠感激涕零,自己在國夫人心裡還是有一丁點份量的,不至於是輕飄飄恍若無物,這不,救了自己出苦海。
座中長輩都在苦捱著不睡,幾個小輩尚無倦意,衛紫更是玩興未消,嘰嘰呱呱地說個不停,衛繁與衛絮卻都是悶悶的。
“二姐姐可是困了?”衛紫搖了搖衛繁,衛絮一向悶,不怎麼顯,衛繁不聲不響定是不對。
衛繁搖頭,把小肥犬撈到膝上,一下一下撥弄著小肥狗的趴耳朵,道:“困倒是不困。”就是記起宮前與樓淮祀道別時,樓哥哥看著有點氣悶,她記掛在心裡,開不了心顏。
衛紫道:“閒坐著無趣,不如玩藏鉤?”
衛繁蔫蔫提不起勁,笑道:“四妹妹跟大姐姐三妹妹玩,我給你們作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