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冊難求。聽聞半知書院藏書頗多,還有俞老先生的珍藏。”
此話一出,一船學子都靜下心來。道:“縱使外頭多盜賊,你我只在書院裡閉門不出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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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惴惴不安,楊略、李散等人天高野闊,讚歎不已,有詩意大發,有恨不得潑墨一幅的,楊略攜著妻妾,吩咐道:“也不知在這書院的古卷,能否隨意翻閱。”
楊妻道:“不是說貴客與書院先生都可翻閱?”
楊妾笑問:“夫君當不當得貴客?”
楊略一捊袖子,道:“他們賺我們來,就是當教書匠,哼,打量我不知嗎?”
楊妻與楊妾還真不知曉:“那……那……豈不是要長住?”
楊略嘆氣:“果是婦人家,禁不得事,這教書先生嘛,一月也教得,兩月也教得,半年可使,幾載可為,端看半知書院如何行事。我楊略可是好請的。”
楊妻為難,道:“虎落平陽尚被犬欺,你我在別家地頭上,怎可隨心所欲而為?”別讓人強扣在這,求救無門。
楊略無賴,拍拍脖頸:“還能強要我吃水?”
溫紹蘭在旁聽著楊略與妻妾的對話,笑而不語,心道:樓家的那小子是個奸猾的,青丘生這等見主上事敗,乾脆就跑路之人,亦不是迂腐鑽牛角尖的,再有一個俞子離,亦不是愚蠢的,豈會使這等強橫手段。他們有心要留人,自有百千種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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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淮祀和衛繁為迎遠客,特地在空下的榷場那治宴相迎,他又沒什麼架子,嘴皮子又溜,與楊略等人扯得了閒篇,和紈絝子弟也能推杯換盞,對一眾窮學子亦是關懷備至。就是對溫紹蘭,樓淮祀很有些戒備,這位仁兄,還真是吹不得彈不得啊。
論輩分,溫紹蘭比樓淮祀長上一輩,論官,姓溫的差一步就到吏部尚書,熬到晚年,還能封個相,要不是自己作死……
樓淮祀再自視甚高、自不要臉,也不得不對溫紹蘭忌憚三分。
溫紹蘭端坐在那,自斟自飲,頗有幾分自得其樂的自在,樓淮祀晃到他身邊,託著腮,直勾勾地盯著溫紹蘭。
“樓知州目不轉睛,莫非我臉上有錦繡文章?”溫紹蘭將一塊骨頭吐到碟子裡,齊齊整整地放下手中箸,端起酒杯慢飲了一口,“此酒不錯,雖濁,年份又淺,卻有果香回甘。”
樓淮祀道:“溫叔父,來書院教書是不是過於大材小用啊。”
溫紹蘭嘆口氣:“知州這是不願收留我溫紹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