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雕的地方並無多少牽念。
俞子離苦笑一下,到底不死心:“阿祀,你的性子其實極合官場。”既有為官之術,用於民才不負一身手段。
“嗯……”樓淮祀用空出的一隻手託著腮,笑了笑,道,“小師叔,官場有可為,有不可為,我要是一直做官下去,那與舅舅之間,必然先是臣,再是親。我的性子嘛……一年還好,兩年也湊合,三年就手癢。要一個沒規矩的人去守規矩,長此以往,你信我不會犯錯?”
俞子離恨鐵不成鋼:“你倒得意上了。”
樓淮祀大笑:“小師叔,師祖和師叔祖倆人才學不相上下,都是世間少有的能人異士。小師叔,咱們摸著良心說,於這世間,是師叔祖強於師祖呢,還是師祖強於師叔祖?”
俞子離眸光微閃,只想把樓淮祀的頭給捶爛了,摸什麼良心,是讓他說他爹不如他師叔呢,還是說他師叔不如他爹。
“咦咦……小師叔,你這心也偏了吧,偏著親爹呢。”樓淮祀拍拍俞子離的心口,道,“依我看,師叔祖為國為民,做的事比師祖多多了,他老人家鬍子花白,還為天下苦民而憂。師祖嘛……”一大把年紀,只想娶漁女生兒子。
“閉嘴。”俞子離敲了他一記,“你有膽量,怎不在你爹面前說這話。”保管樓長危將樓淮祀的屁股都抽爛掉。
衛繁心疼地給樓淮祀吹了吹額頭,雖然她這個晚輩不好誹議先師祖,可她樓哥哥也沒說錯嘛,先師祖老人家確定有點不著調。
“可民間的名聲吧,師叔祖其實遠遠不如師祖。”民間只差沒把俞丘聲追捧為聖,於青丘生卻頗有些鄙薄之處,譬如擇君不明啊,再譬如忠臣如貞婦,前者不可事二君,後者不可事二夫。因著這些狗屁倒灶,青丘生的聲望遠遠不及俞丘聲。
“所以你要效仿師叔?”俞子離聽他東拉西扯,冷笑問。
樓淮祀睨他一眼:“小師叔,你是脂油蒙心了嗎?我自然是要效仿師祖啊,你看師祖他老人家,往深山裡一藏,吃香的喝辣,還道天下自有運算,合分自有天命,應當坐看風起雲湧,他只管做做學問,在山裡搞搞機關,推演推演星象,娶娶妻,生生……唉喲。”
“少說些廢話。”俞子離把掉地上的香榧撿回來,“你既說你師祖不如你師叔祖,緣何好的不學,倒揀次的效仿?”
樓淮祀理直氣壯:“可師祖過得自在啊,有名有利,有妻有子,真乃人生贏家也。”
“你可想過蔭及子孫後代?”俞子離看眼衛繁。“你和繁繁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