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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他们,他们几人是无意卷进来的,知事关小郡王和朝廷秘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先生,路引和地图找到了吗?”梁其文问道,状似无意地从头到脚快速扫一眼元襄之。
元襄之点点头,其实路引和地图一直在他身上揣着,从未丢过。
“那我们走吧,回城里好好洗漱一番,睡一觉。”说完梁其文甚至打了个哈欠,胳膊搭在冯久年肩上。
难得有实战的机会,葛潇潇不想放弃:“可是先生,我想——”
轰——
正堂全部倒塌,激起一丈高的烟尘,依稀可见兵器摩擦出的火花。
“暂时走不了了。”元襄之低声道,侧过身用衣袖遮住口鼻,却止不住咳嗽,冯久年连忙扶住。
不久烟尘散去,江佑晖目光锁住他们。
江佑晖挥开黑甲侍卫,大步走来,几个黑甲侍卫紧跟其后。
他走到红筝面前,掏出手帕仔细地擦去她脸上血污,接着脱去同样脏污的嫁衣外裳,连带手帕一道丢进火中。
待收拾干净了,再紧紧抱住红筝,宽大的披风连她一起罩住,又担心自己太用力,轻轻拍背安抚她,口中呢喃:“你还活着,没事了没事了……”
江佑晖心想:失而复得,莫不如是。
红筝一脸平静,如同人偶任他动作。
海棠蛱蝶的嫁衣很快被烧得一干二净,弄脏的衣服不该存在小郡王眼里,人也一样。
她陪了眼前的男人六年,年少时同楼里的姑娘一样憧憬过遇良人过安稳日子,可小郡王不是她的良人,她像是被豢养的金丝雀,用美丽的皮囊和一生的自由去乞求主人垂爱。
于是,她偷偷藏好好飞羽,为主人展示美妙的歌喉。
红筝抬起脸,想要告诉他帮主的身份。
一道银光袭来,她立马去推江佑晖:“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