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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不到,碰不到,一碰她就警覺得不得了。
此刻她也不知道躲,思維變得好慢好慢,完完全全醉酒的模樣。那飲料不傷身,趣味用品而已。只不過一口就有一瓶白酒的功效。
很貴很好用。
她原本就乖,現在乖得不行。
她糯糯道:“你別摸我臉。”
他的拇指已經滑到了她的唇角,聞言眉眼都是笑,溫聲應她:“好。”
然而手指並沒有撤離。
她坐在明光處,秦驍把人抱起來,去角落的沙發,這個地方很暗,是整個雲上天空最黑的地方。
他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秦驍這個人三觀不正,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否則不會上輩子一見她就動了心,也不管人家昏不昏迷就睡了。反正在他床上,就是他的東西。
他拉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膛,笑道:“聽見了嗎?它這麼瘋,都是因為你。”
她頭暈,只感覺手下像是有一個小鼓,有力跳動到震顫。
她坐得搖搖晃晃的,很安靜,不鬧騰。
秦驍怕摔著她,手扶住她的腰,那麼細軟的腰肢,在他掌中盈盈一握,他彎了彎眉眼,問她:“為什麼討厭我?”
她透過寂寂的暗,看向這個男人。
一時分不清這是哪一年。
“為什麼討厭我?”
男人用低啞的聲音,問她第二遍。
她以為自己死了。
想了很久,才想起確實死了。
蘇菱眼神迷濛:“因為你好壞的啊。”
他低低笑出聲:“這時候還罵人啊?嗯?”
她似乎有些委屈:“你老是騙人。”
秦驍摸摸她的臉頰:“我騙你什麼了?”
“你說過不碰我的,會徵求我的意見,第二天你就忘了。”
她泫然欲泣,“也不讓我去看雲布,不讓我出別墅。”
秦驍嘴角的笑意淡了下去,他平靜地問:“還有呢?我還騙你什麼了?”
她想了想,更委屈了:“你還說你做飯好吃,其實好難吃的。”
糖醋排骨太甜,還糊了。
他非逼著她吃了好幾塊。
說放她回家也不做數,轉眼就追了來。
秦驍平靜聽著,心裡那點柔像是被人凍成了冰,冰渣子把他心臟刺出了一個口子。
原本甜得像蜜,此時冷得叫人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