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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清新。
嚶嚶嚶……
地上傳來一陣騷動,硬是打斷了這美好的畫面。
只見剛才那花衣男子在地上不住的來回蹭著,不斷扯開衣服,扭動著身體,使勁撓抓著四肢,漸漸越撓越重,撓得渾身一片火紅!
“好癢……唔,你對我做了什麼!”
花衣男子難受四處抓撓,可怎麼抓撓都緩解不了身上逐漸加重酥癢感,反而越撓越癢,逐漸癢得從手臂漫步全身,根本停不下來!
“唐小姐,這是……”
其他男廝對花衣男子這一動靜都感到驚訝,不就被唐小姐揍了幾下麼,怎麼轉眼間就這般駭人的反應了?
“嘖,可憐的娃,誰讓你帶著上個客人留下的紅痕來服侍沫予。”
一旁旁觀的毛蘭蘭看著滿地亂蹭的花衣男子胸前的紅痕漸漸被手抓的紅道代替,伸手一一摘去臉上的檸檬貼片,同情地搖了搖頭。
沒辦法,現在她家基友正在對白尹臣的敏感期,只要是跟白尹臣有關聯的東西都能引起其深深的怨念,其中最明顯不過的就是紅痕!
唉,造孽唉……
花衣男子聲音裡滿是痛苦,身上的撓痕越撓越重,甚至帶起了血點,可難以控制的巨癢感,讓他根本就停不下來手!
“唐小姐,求求你饒過阿牙,下次他絕對不會再犯的。”
身著淡白黃袍的男子臉上滿是焦急,看著阿牙這樣,他也沒有看清唐沫予是如何出手,但這事定跟唐沫予有關。
總之,解鈴還須繫鈴人,求求唐沫予也許會有用。
“阿月在這麼?”
唐沫予天真無邪的小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敲了敲棋盤,若有所思地起身向花衣男子走去,周圍的守門的男子立即讓開來。
“在在在!阿月就在二樓大廳侯客呢!”
身著淡白黃袍的男子立即應聲答道,生怕慢了片刻,唐沫予便改了念頭,阿牙可就沒救了。
“嗯,帶上棋盤會會去。”
唐沫予點點頭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這才重拾笑顏。
一揮衣袖,兩指在花衣男子胸前一擠,扯出了兩枚帶血的銀針丟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