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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頭櫃邊,只覺自己心跳得有點快,但又不知道那異樣刺激的感覺是什麼,聞言下意識往浴室方向指了指。
周戎扔給他半包煙:“那幾個傻逼上貢的。”隨即走進宿舍,開啟了浴室門:“餵你這……”
司南背對浴室門,還以為顏豪又進來了:“我說你……”
下一刻他回過頭,與周戎來了個四目相對。
霎時司南神經末梢警鈴大作,從未有過的性別意識在此刻全面復甦;如果面前沒有玻璃阻擋的話,也許他已經抄起毛巾,三下五除二把周戎絞死了:“給老子出——去——!”
周戎一個哆嗦,啪地關上了浴室門。
“你是女人嗎?!”周戎莫名其妙吃了一鼻子灰,對門吼道:“還有,誰準你這麼用熱水了!老子都多少天沒洗澡了知道嗎?!”
“他犯病了還是怎麼著?”周戎餘怒未消,指著門問顏豪。
“……剛才對我挺溫柔的。”顏豪慢吞吞道,“可能是你比較粗暴。”
·
“那夥人留下了,”十分鐘後,周戎大馬金刀式地坐在床沿邊,抽著煙說。
顏豪後腰靠著窗臺站在那裡,以一模一樣的姿勢夾著煙,單人宿舍裡充滿了尼古丁的味道。
司南一邊拿毛巾擦溼漉漉的頭髮一邊來回打量他倆,心裡不明白這倆人有時間為何不去搞一發,為什麼三更半夜要擠在自己屋裡。但他習慣性地並不問,簡短地“啊”了一聲,示意自己知道了。
“你剛才跑什麼?”周戎皺眉道:“我本來想讓那小子給你磕頭的,要不明天讓他當眾磕?”
司南說:“不用。”
周戎和顏豪對視一眼。
“……你生氣了?”周戎試探道。
司南:“?”
“Alpha不都是那樣的嗎,”司南平淡道,“又不是第一次了,還能怎麼著,扔出去自生自滅?”
他背過身去對著鏡子呼嚕頭髮,沒看見周戎和顏豪的表情都瞬間變得一言難盡。半晌周戎咳了一聲,似乎想勸解什麼,但抬起手又欲言又止地放下了。
“哥知道你不想讓他們待在這裡,但也不能一刀殺了。放出去的話總是不安定因素,搞不好他們故意跑回來搗亂會更麻煩……”
司南莫名其妙地點點頭。
“而且,”周戎頓了頓又說:“那夥人是這家化肥廠的股東。”
這下連顏豪都沒想到:“有這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