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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許智琴已經站了許久了,江素和傅白的對話就算沒有聽到全部,也應該聽了個大概。
高跟鞋蹬蹬地踏著,響徹走廊,彈出迴音。
許智琴走進了病房,不忘伸手將房門一帶,將江素的手拉了起來,輕輕撫了兩下,帶著江素走到了傅白的床前。
傅白的眼睛裡終於不再是死氣沉沉的了。
江素清楚地看見了藏在傅白眼底愈發濃郁的無奈和恨意……她一個踉蹌,被半拉著衝向病床,及時伸手扶住了床沿,有些尷尬。
“怎麼?你覺得那個女人還會有心思和你海誓山盟嗎?”許智琴冷冷地看了傅白一眼,恨鐵不成鋼地道:“傅白,你再這樣下去就廢了……”
“那就讓我廢啊!”傅白突然暴怒,衝著許智琴吼了一句,硬生生地打斷許智琴的話。吼完便閉著眼睛大喘著氣。
許智琴瞪著眼睛張著嘴,嚇了一跳,怒意翻湧,也厲聲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鬼樣子!”
“我只知道沒有你,我不會是這個樣子。”傅白平靜了下來,轉頭刻毒地看了許智琴一眼。
許智琴往後一退,暗暗心驚。她似乎意識到了傅白已經不是那個能夠任她擺佈揉搓的乖孩子,而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喬淺初。都是那個女人造成的……一切都是。
“沒有我,你什麼都不是!”許智琴顫抖著盯著傅白,不可置信地搖著頭道:“我沒想到養你這麼久,教會你說話、寫字、彈琴和一切!到頭來一個女人就能把你毀得乾乾淨淨!你好好擦亮你的眼睛看看,你是被什麼蒙了心,同樣是女人,人家江素比那個喬淺初好上幾萬倍!”
傅白不答,眼睛也不睜,仍舊微喘,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麼。他長達二十多年的生命裡,從未試圖頂撞過許智琴,從小被灌輸的是絕對服從的思想,能夠提起心思反抗,要付出極大的努力。
許智琴見他不答,以為傅白有所鬆動,於是將江素一推,往前送了送,一手將傅白的胳膊一擰。
“你抬頭,你好好看看,”她道:“學歷無可挑剔,性子溫柔、知書達禮,這些哪裡是喬淺初比得上的?”她頓了頓,聲音放緩:“更別提她還有一個大作家哥哥,喬淺初已經是有丈夫的人了,你覺得你們還有可能嗎?人要向前看,你那點過去,該放下的時候就要放下,作為一個男人,你不覺得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很讓人看不起嗎?”
“看不起?”傅白忽然抬眼,憤恨地看著許智琴,緊緊盯著她道:“誰會看不起?除了你,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