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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白花花的銀子,就這麼泡湯了。
“閻輕絡,你跑不掉的!你拿我押注的事,我一定會找你討回來的!”猝不及防被閻輕絡推到在地上的景軒,衝著閻輕絡倉皇逃離的背影,信誓旦旦地喊道。
閻輕絡踉蹌了一下。天吶,她得好好想想,怎麼才能讓這矮冬瓜死心!不然,天天跑也不是個辦法啊!
當沈夢璐將參與賭局的官員名單擺到朱鄞禎面前時,朱鄞禎這才明白過來,沈夢璐當初不讓他打壓賭坊的真正原因。
名單上涉事官員很多,押他和朱鄞祁的參半,其中還不乏兩邊都押注的滑頭。官員涉賭的金額也大小不一,少到幾十幾百兩,多到幾十萬兩上百萬兩。其中虧損最大的當屬尉馳鴻一家,以及與他們關係密切的幾戶。
但是尉馳鴻一家的押注金額竟然達到九十多萬兩,接近百萬兩,這讓朱鄞禎咂舌不已。“倒是看不出來,這忠勇侯府的油水這麼足。”
沈夢璐坐在朱鄞禎的腿上。“我想,這該是他們全部的家當了。”坦白說,沈夢璐也有些意外。她真看不懂尉馳鴻到底哪來的自信心,敢用全部家當來賭,不過以尉馳鴻的官階來講,能拿出近百萬兩銀子,這裡面的貓膩也是不少的。
“看來尉馳鴻這些年暗中收受了不少賄賂。”朱鄞禎仔細檢視著名單上的官員名字,與朝廷發放的俸祿出入較大的官員大有人在,可見這貪汙受賄之風有多猖獗了。
“四郎你來看看這個。”沈夢璐伸手指向了其中一行。
尉馳鴻押注是分多次的,每一次押注的金額都不相同,其中有一天,尉馳鴻分別在四大賭坊押了注,金額相加起來,正好是八萬兩銀子。
朱鄞禎皺起眉頭。“娘子想說什麼?”
“四郎還記得嗎?當初沈默為恭兒疏通的時候,就是花了八萬兩銀子。”沈夢璐的指甲在薄薄的紙片上劃出一道印子。
“娘子你想說,當初給柳如芸下套的人是尉馳鴻嗎?”同樣是八萬兩銀子,金額雖然一樣,可是要將這兩則混為一談,似乎牽強了些。
“娘子,為夫覺得,這可能是你多慮了。尉馳鴻頭腦簡單,那樣大費周章的算計,不是他的風格。”朱鄞禎坦言。沈默為救沈恭卿行賄一事,除了給柳如芸下套之外,還要暗算謝長安受賄,這裡面層層疊疊傳遞,稍有不慎就會敗露。
可是謝長安受賄一事,到副將自殺,就斷了線索,一直毫無頭緒,後來隨著通敵密函的出現,受賄一事更是被人忘到腦後了。比起通敵,受賄只是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