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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一條褲子長大的。
楚冠芳和她勾肩搭背地走了一陣:“我也想來找你呢,但我阿爺阿孃天天拘著我學世家規矩,門都不讓出了,還是今天你阿爺大婚我才被放出來。”
雖然能同朝為官,但世家和庶族的壁壘分明,婚事更是幾乎不通,庶族若是想攀上世家的親事,自然少不得在兒女身上下功夫,沈嘉魚想了想就明白了。
楚冠芳說完才意識到不對,忙道:“我不是故意說…”
沈至修大婚的事長安城內外都議論紛紛,沈嘉魚倒不介意再多她這一句,再說她現在最關心的是能否還母親清白,聞言搖了搖頭:“反正都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
楚冠芳見她真不在意才鬆了口氣,抽空細細打量著她,不過幾月不見,沈嘉魚又抽高了些,恰似一棵名貴的花樹,已經開出七八分的明豔灼目,真不知全開了要好看成什麼樣,雖說是打小見習慣的,她還是怔了怔。
她又見她雖然消瘦了點,但是氣色還不錯,終於放下心來:“你沒事就好。”她嘆了口氣:“定安長公主曾嫁與吐蕃王族為正妃,不過五年又輾轉回了京城,名震長安,這麼一個厲害的人當你繼母,我都快替你急死了。”
沈嘉魚對定安長公主也有所耳聞:“我和燕樂都這麼大了,再不濟我還有祖父和姨母呢,面上客氣就行。”
別看沈嘉魚在世家名聲不顯,甚至還有不少惡名,但在庶族裡人緣還不錯,一路上不少同輩過來打招呼。
楚冠芳表情不怎麼樂觀:“到底是繼母呢。”
兩人好久沒見,也不好一直說這些掃興的事兒,很快兩人就聊開了,楚冠芳先陪著沈嘉魚去拜見了沈至修,然後跟底下侍婢吩咐道:“你們去跟我阿爺阿孃說,我跟三娘有話要說,今天暫時不回去了。”
兩人著實鬧了好一會才準備歇下,楚冠芳和沈嘉魚的睡相都屬於慘不忍睹那一類的,睡覺的時候你踢我一腳我捶你一下,早上醒來都腰痠背痛的,義憤填膺地互相抱怨一陣才終於能好好穿衣裳了。
楚冠芳趁她換衣裳的時候看了幾眼,羨慕的直流口水,又低頭沮喪道:“幾個月沒見你越發豐盈了,我也沒少吃豬蹄木瓜這些東西,怎麼胸口老不見長?”
她對著沈嘉魚的胸口絮叨了幾句,怕她心裡還有鬱結,硬拉著她出去閒逛:“你最近不好出去閒逛,咱們就在家裡逛逛吧,聽說沈伯父新修了個映雪湖,湖邊的寒梅才開,景色可美了。”
沈嘉魚也不想出去忙活沈至修的婚事,想了想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