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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沈嘉魚表情越來越詭異,晏星流忍無可忍,冷著臉道:“我並非此意。”
明明什麼都沒做,膝蓋卻插滿了箭的晏歸瀾終於冷冷瞧了眼晏星流,這才轉過頭:“時候不早了,父親想必已經歸府,咱們也要儘早回去。”他說完又瞧了眼沈嘉魚,等會兒再跟這小紈絝算賬。
莫名被瞪的晏星流:“…”
沈嘉魚本來就是隨口一問,聞言聳聳肩上了馬車。
晏星流側目瞧著她的背影,見她今日穿了身淺杏色印著淺淺暗紋的襦裙,露出白嫩頎長的脖頸和鎖骨處淺淺的窩兒,素淨又不失清豔,比世家閨秀更為活潑靈動,他多瞧了幾眼,覺著長兄的品味也不是全無可取之處。
他含了幾分玩味,目光在兩人之間逡巡,不過很快就恢復了一貫的冷清。
一行人縱馬行了會兒就到了晏府,沈嘉魚本想自己跳下馬車,車簾卻被人先一步撩了起來,晏歸瀾不知何時縱馬走到她的馬車邊:“表妹,到了。”
沈嘉魚點了點頭,堪堪跳下馬車,他突然似笑非笑,輕聲問道:“表妹說我是斷袖?”
沈嘉魚沒想到他還記著這事兒呢,邊兒往垂花門裡走,邊兒道:“我就隨口一說…”
不過話又說回來,晏歸瀾這樣的人物,卻幾乎沒有過什麼風流韻事傳出來過,所以京中還真有風傳說他喜好男風的。她想著想著肅了神色,在晏歸瀾胳膊上安慰地拍了拍,清了清嗓子:“那個…世子啊,長安城裡龍陽分桃之風盛行,就算你真的是斷袖,我也待你如常。”
晏歸瀾:“…”
他不鹹不淡地道:“我是不是斷袖,表妹以後自然會知道。”他又微微俯下身,撩開廊簷上垂下的常青葉,聲音極輕地道:“或者表妹親自試試?”
晏星流和沈燕樂已經繞過影壁進了裡府,垂花門裡就站了他和沈嘉魚兩人,氣氛帶了些沉沉的曖昧,她不覺緊張地抿起唇,晏歸瀾卻突然直起身:“好了,夫人還在裡間等著。”
他這麼一說,暗湧的曖昧瞬間斷了,沈嘉魚覺著身上為之一鬆,苦思冥想地捧著臉往裡走。她走的正出神,不曾留心周遭,倒是沈燕樂見姐姐走著走著落了後,又跑回來跟她分享所見:“阿姐,你有沒有瞧見晏府人似乎多了些?”
沈嘉魚一怔,忙抬起頭環顧一圈,果然發現僕婦侍婢都多了不少,不過晏府本來就大,人再多也不大打眼,她遲疑道:“這是…”
她還未曾問出,晏星流已經在前給瞭解答:“家父今日歸府,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