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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把整件事原原本本地傳話給我。”她擦了擦眼角:“她還說…你母親是個好人,對她也好…”
沈嘉魚錯愕擰眉:“你們是…細作?!”裴驚蟄是秦王世子,他身邊有細作還說得過去,可鄭氏再怎麼美名遠播也只是一介婦人,哪裡用得著派細作在她身邊蟄伏?
流風不答,只喃喃低聲道:“沈家有位二夫人對吧?這位二夫人一向同你母親有嫌隙,雪凝便找她合謀算計。你母親出事的那日那日晚上,二夫人先把自己長女送出府去,又轉回來騙你母親說自己長女走失找不到了,請她幫著一起找尋,你母親不曾多想,跟出去之後被下了藥,強帶到一處農莊裡,農莊裡扮演‘姦夫’的男人一早便等著了,他和已經昏厥過去的鄭氏夫人…”
她冷笑了聲:“後來那位二夫人想法告訴了你的父親,你父親急忙帶人趕來‘捉姦’,她們樣樣都算計到了,你母親百口莫辯,在病床上拖了幾個月,最後含恨去了。”
流風說的這位二夫人,就是那位庶出二叔的妻子,她的長女就是素來和她不對付的沈秋容。
沈嘉魚聽的目眥欲裂,重重砸了下牆壁:“二伯母和沈秋容?!”
流風瞧她面色既悲且恨,忍不住笑了笑,沈嘉魚手背都被擦破了皮兒,她強迫自己鎮定,冷聲道:“這兩人和你那姐妹都心如蛇蠍,但到底也只是別人的手中刀,你們上面的人究竟是誰?誰派你們去往各府多年蟄伏的?你們為什麼要害我母親?”
流風垂下頭,眸光閃了閃,臉上的笑意越發古怪:“不光是你們家和裴家,其他好些庶家大族也各有人手被派遣過去暗裡蟄伏著,你覺得哪家有這般能耐?”
沈嘉魚臉色難看:“你說世家?”
流風掩嘴呵呵一笑:“除了他們誰還有這種本事?”
沈嘉魚抿了抿唇,定定看她:“我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