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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願望呢,含珍道:“主兒去向夏太醫道個謝,也是人之常情。”
頤行有了底,心道對啊,晉了位,向他道個謝是應該的,做人不能忘本。於是可又高興起來了,下床進了一小碗珍珠翡翠湯圓,三塊玫瑰酥,飯後還在院子裡溜達了一圈,看看她的滿缸蛤蟆骨朵,倒也覺得生活照樣愜意非常。
第二天上永和宮請安,天天聚在一塊兒能有什麼話說,無非姐姐的衣裳真好看,妹妹的花鈿不一般,閒聊了幾句家常,不多會兒就叫散了。
從永和宮出來,怡妃顯得意興闌珊,邊走邊道:“天天兒的請安……逢著初一十五聚上一聚就完了,又不是正經主子,擺那麼大的譜做什麼!往後要是重新冊封了皇后娘娘,貴主兒心裡該多不是滋味兒呀。”
恭妃扯了下嘴角,“人家貴主兒,八成覺得自己就是下任皇后娘娘。這會子還沒上位,先過過癮兒也好。”
說得聽者一陣竊笑,一行人結著伴,復往宮門上踱去。
“對了,昨兒純嬪上慈寧宮花園撈魚去了?”怡妃回頭看了老姑奶奶一眼,“聽說皇上還陪著一塊兒撈來著?”
立時四面八方酸風射眼,只差沒把頤行射成篩子。
新晉的嬪妃總是比較招人妒恨,頤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顛倒黑白了一番,“是皇上要撈魚,非讓我作陪。我原不想去的,架不住那頭人一直催,只好捨命陪君子了。”說罷臉上還做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
這下子更叫人牙根兒癢癢了,愉嬪涼笑著,幽幽說了句,“這會子還在齋戒,等先帝爺的忌辰一過,皇上八成頭一個就翻純嬪妹妹的牌子。”
頤行笑了笑,“那可未必。到時候要是不翻,還望諸位姐姐妹妹不要笑話我,晉了位不開臉的不獨我一個,畢竟誰也料不準皇上的心思嘛。”說完甩著帕子,架著含珍的胳膊,花搖柳顫地走出了永和宮夾道。
身後的善常在氣得直咬牙,“她這是在隱射我,別打量我不知道。”
石榴只得安慰她,輕聲道:“主兒別這麼想,宮裡頭嬪妃多了,個個都指著皇上。這程子皇上不翻牌子,這大英後宮誰不遭冷落?她這麼說,無非是先發制人,給自己找臺階下罷了。”
話雖這麼說,善常在終歸心裡銜著恨。
是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當初老姑奶奶還在尚儀局當差的時候,因送錯彩的事兒被她刁難過。如今她屎殼郎變知了了,就想著把這筆債討回去,果然小人得志。
也怪自己當初氣盛,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