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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了,可她覺得照著眼下的態勢來看,這話恐怕也不能盡信。
他貼在她背後,身上盡是汗,又粘又膩的,她倒也不嫌棄,偎在一起還是很貼心的。朦朦半睜著眼,看亭子四角點起的薰香緩緩燃燒,極細的一縷煙霧在不遠處升騰,達到一個頂點後,搖曳消散。
看久了犯困,她打個哈欠說:“時候不早了,該睡了。”這會兒腰痠背痛,四肢無力,忙活了半天的人不是自己,卻照樣累壞了。
皇帝這會兒非常好性兒,體貼地說:“你睡吧,我替你看著蚊子。”
其實有薰香,哪兒來的蚊子。他興致勃勃睡不著,頤行也不管他,自己半夢半醒著,正要跌進甜夢裡,身後的人又蠢蠢欲動起來。
她老大的不好意思,挪了挪腰,“別鬧……”
他咻咻的鼻息打在她耳畔,“我就逛逛,什麼也不幹。”
頤行想萬歲爺一言九鼎,總是讓人信服的,誰知這一番逛,最後逛進了哪裡,也不必細說了。
才止住哭的老姑奶奶這回又哭了好大一場,嘴裡嗚嗚咽咽說:“你騙人……你說第二回 不疼的……”
皇帝無可奈何地想,因為相隔的時候有點短,新傷之上又添新傷……總之是自己不好,太縱情了。也怪清心寡慾得太久,難得遇上表現的機會,就食之不足,想把她顛來倒去,這樣那樣。
這回頤行終於學乖了,事後連推了他好幾下,委屈巴巴說:“您背過身去,不許對著我。”
皇帝不願意,“我要抱著你,保護你。”
老姑奶奶怨懟地看著他,氣急敗壞道:“你抱著我,才是最大的危險。”
他沒辦法,只得背過身去,可是懷中空空,覺得悽惶。
“檻兒……”他扭頭叫了聲,“我想抱你。”
頤行覺得他怪婆媽的,“我又不會飛了,幹嘛非得抱著!”
他說:“荒郊野外的,萬一有蛇蟲呢。”
“有蛇蟲不也是拜你所賜嗎。”她說完,勉強把手搭在他腰上,“這樣總行了吧?”
當然,長夜漫漫,總有調整睡姿的時候,等第二天醒來天光大亮,一睜眼,就對上他壁壘分明的胸膛。
頤行臉上發燙,到了此時才敢承認,皇帝的身條兒確實很好。練家子,有力但不野蠻,昨晚自己一通胡亂摸索,見證了他的處處齊全。
這就為人婦了,想起來還有些感慨,不是在香軟的床榻上醒來,打眼一看全是青草樹木。這算是幕天席地了吧,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