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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來,又有些不同了。我猜想,它吞噬的活人越多,就越可怕。”
番紅花仍沒有吭聲,腳步來回移動,目光不停頓地掃過四周。他覺得背上的身體越來越燙,像一團燒熱的火炭,搭在他肩上的手掌大半潰爛,鼓滿膿毒的青紫色水泡。算算時間,黑狒狒距離毒發身亡已經不遠了。
興許再過幾小時、幾分鐘,甚至就在下一秒。
“我不該讓你跟著來的。”黑狒狒劇烈咳嗽了幾聲,鮮血湧出鼻孔。
“別再說了,我不會扔下你的。”番紅花顫聲答道,心亂如麻。
我到底在堅持什麼?
這樣的堅持,有什麼意義?
番紅花摸向懷裡的解藥,又像被蠍蟄般地抽出手。
一絲極其輕微的異響出現在左後方,番紅花想也不想,往前直衝,同時笛刃往後一撩,幾十枚寒光而出。他並不回頭看結果,以最快的速度奔入發叢深處,左拐右繞,又俯身停下來,聆聽四周動靜。
“叮叮噹噹!”長髮亂舞,一柄鏽跡斑斑的鐮刀憑空斬出,劈飛寒光。握住鐮刀柄的手枯如雞爪,露出的小臂佈滿青黑色的屍斑,嘴巴尖尖凸出,猶如鳥喙,腦殼光溜無毛,像慘白的雞蛋殼。它披著一襲破爛的瓷之國古式長袍,四處張望了一下,重新隱入發叢。
番紅花又開始移動腳步,輕而快地穿梭發叢。那個可怖的鬼東西總能找到他們,怎麼也甩不掉。
但他最在意的不是這個。
“為什麼不問我?”隔了一會兒,他澀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