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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廝磨一陣後,穆弦起身下床,一個人走到黑黢黢的鏡子前整理衣著。我窩在床上不動,只盼他趕緊走。
臨出門的時候他轉頭看著我:“今天很愉快。”
他的語氣是溫和的、意有所指的,又帶著那麼一點點喜悅的。我的臉頓時有些發熱。
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因為過程中我也主動的、兇狠的吻了他。
到現在我都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那樣。或許是見到外婆情緒失控,難免對他有點依賴;又或許是心裡情緒壓抑太久,需要找到宣洩。當時我只覺得很瘋狂很解氣,現在恨不得把自己舌頭剁了。
他帶上門走遠了,我立刻開啟了燈,坐到桌前。鏡中的女人長髮凌亂、眼神迷離。裙子被解開了兩顆釦子,露出雪白的肩膀。眼睛和嘴唇都有些腫,一點也不像我自己。最狼狽的是,脖子和臉上的面板感覺黏糊糊的,不知道被他舔了多少遍。
到浴室洗了澡,換了身衣服,我叫來莫普,教我使用全息通訊裝置。我再次見到了外婆,只不過開啟單向通訊模式,她看不到我。地球的窗外夜色墨藍,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原來那邊已經是晚上了
我竟然和穆弦在臥室裡呆了這麼久,居然一點沒感覺到。
我趴在沙發扶手上,默默的看著她。
她看了會兒電視,就忍不住對護士說起我。那護士非常有耐心,坐在她身邊傾聽,時不時的發問。看來穆弦的人,的確把外婆照顧得很好。
誰知過了一會兒,外婆對護士說:“我看今天那小夥子不錯。雖然人楞了點,腦袋看起來不如遙遙靈光,不過感覺正直又可靠,而且還穿著軍裝,軍人好啊。”
護士答得斬釘截鐵:“當然好。另外您誤會了,殿……他的智商據說很高。”
外婆想了想又說:“是嗎?那就好,可能是書多了人有點悶?對了,我白天沒看清,小穆是幾槓幾星啊?這麼年輕,軍銜還不高吧?”
護士忍著笑說:“阿姨,他的軍銜一定讓您滿意。”
我在這邊也笑了。
我知道自己一直沒找男朋友,讓外婆掛心。現在她明顯很放心、很高興。我繼續聽她跟護士聊天,心裡暖洋洋的。連帶“穆弦”這個名字從她嘴裡說出來,都不那麼討厭了。
後來外婆睡下了,我心滿意足的中斷通訊,到餐廳吃了午飯,穆弦一直沒出現,我就回房睡下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驚訝的發覺窗外的星系和戰艦都是靜止的。走到窗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