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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查的清楚些,不許有絲毫遺漏。”
衛輯抬起頭,看到太子不經意露出的神色,愣了愣才躬身應道:“臣遵命。”
走出書房他心裡仍犯嘀咕,不就是要查阮姑娘家裡的事嗎?太子殿下的表情何至於如此凝重?
難道是顧及阮姑娘的家世,擔心她無法成為正妃?
衛輯第一次覺得自己猜不透太子的心思,他想著定要將事情查清楚,萬一阮姑娘的父兄是被冤枉的,要趕緊想辦法為他們脫罪。不然殿下娶不到人,東宮沒一日能得安生。
祁衍做完這個決定,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了地。
他在想,前世阮卿嫁給他之後表面上強顏歡笑,但其實卻總是悶悶不樂的。他知道自己非她所愛,但或許她的憂思愁緒,並不都來自於此。
其中或許還有她的親人俱已離世的緣由。
可惜她嫁入東宮時,早已是孑然一身,祁衍每次想問起她的家人,都被她敷衍過去,不願多提一句。
怕惹她傷心,他便也不再問了。
那日在公主府張院判為她診脈時,曾說她憂思難寐,長久下去會影響壽數。
那麼前世,她或許也會因為家人而抑鬱成疾,早早就……
但那些祁衍都不得而知了,畢竟他死在了她前頭。
想到此,他扯起一絲自嘲的笑。
罷了,他告訴自己,再幫她最後一次。
等她和父兄團聚,有了家人照顧,他便從此撂下所有對她不該有的感情,無論是愛還是恨。
祁衍把手伸進袖子裡,摸到一塊絲滑的綢料。
那是他從阮卿裡衣袖子上剪下來的,被他的血染髒了的那一塊。
明明早該扔了的,但他鬼使神差的就藏在袖子裡帶回來了。
想必她早上清醒時,看到袖子上少了一塊,定是又驚又怕吧。
說不定還會在被子裡縮成一團,驚慌失措的哭泣。
祁衍越想越覺得解氣,面上的沉重之色淡了些。
旁邊的鄭公公眼見太子殿下臉色變來變去,一時摸不著頭腦。
昨夜究竟發生了什麼?殿下進去和阮姑娘待了大半宿,怎麼回來就好似不大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