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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時的確在唐津。我們到這裡又對下坂一夫作了進一步調查,他當時在佐賀縣唐津市他父親的陶器店裡幫忙,沒有出去旅行過,沒有在外面住過一夜。去年十月二十八日即案發當夜,他在父親家與《海峽文學》的兩個同仁開了下期雜誌的編輯會議。其中一人叫內野藤夫,家住福岡市,是博多一家紡織廠裡的工人。另一位叫古賀吾市,住在佐賀縣坊城,是個漁船船員。我們問過這兩人,他們的證言完全一致。下坂一夫的父親和哥哥也可以給他作證。”
“是這樣啊……”
香春課長思考問題時有個怪癖,喜歡用兩根手指在桌子上敲,像拍電報似的。桌面上放著一塊玻璃板,他的敲擊聲顯得有些清冷。
“可是,”香春課長對越智警部補道,“那位作者是去過被害人住宅附近,觀察過後寫的那篇小說。我也與你們說過,小說中的場景描寫與實際狀況一模一樣,簡直就像《實地勘察報告》的小說版。如果他只是聽別人講起過,絕對不可能寫成這樣。這身臨其境的感覺,作者不親自去寫不出。”
“關於這個,我和門野君也詳細問過下坂一夫了。可是,不管我們怎麼問,他都一口咬定那篇小說是他想象的產物,場景巧合也純屬偶然。課長,小說的情節另當別論,只有場景描寫與某一實地的景色偶然巧合,這種情況有可能嗎?”
越智警部補知道香春課長非常喜歡小說,所以才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虛構的場景和實際的景色偶然相似的情況有很多。可現在不僅僅是戶倉附近的模樣,連被害人家中的老樟樹、柏樹樹籬的樣子都一模一樣,這樣的偶然巧合是不可能的。還有,文中的B市很明顯就是芝田市。古城遺址中的市立圖書館、博物館,遺址前的市政府、警署、地方檢察廳分部、地方法院分院以及那座山的描述,‘群山西面的山峰略高,形成一道陡峭的山坡,垂直俯衝向山谷’,這分明就是戶倉後面的妙見嶽嘛。他的想象竟能和實際情況相似到如此地步,這是無法理解的。”香春課長迅速從抽屜裡取出雜誌,邊翻相關部分邊說。
“是,我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反覆詢問下坂一夫。可他一直強調,這一切都是他想象的產物。”
“想象力?那個尋找柴犬的男人也是他想象出來的?”
這一點將決定現在處於審判階段的這個案子能否翻案。
“是的。他說這一點也是。”越智警部補無奈地說。
“下坂一夫在回答這些問題時態度怎麼樣?”
香春課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