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第3/5頁)
照破山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謝之容沒拉他,反而環住他的肩,將他帶起來。
蕭嶺得到支撐,毫不猶豫地向謝之容的肩頭倒去。
謝之容動作僵了僵,而後才將茶杯送到蕭嶺唇邊,細緻地餵了他幾口,才又慢慢將人放下。
面未淨,發冠未取,衣服未解。
謝之容:“……”
煎熬,卻不想假手於人。
免不得要想到先前的日日夜夜裡,蕭嶺的一切都與他無甚關聯。
杯子被他放在案上,發出輕輕地一聲響。
發冠很好拆下,為蕭嶺淨面所用時間就長了些——謝之容找到了比喝醉酒更名正言順地蹭過蕭嶺面頰的理由。
待面板上的水痕已然幹了,謝之容才拿開手。
服飾繁雜,內裡亦有中衣,所以並沒有出現太多讓謝之容停頓太久的場面。
即便中衣寬大,亦遮蓋不住蕭嶺稜稜的腰線。
不知為何,玉帶卻沒有立刻被謝之容拿開,而是置方其上。
寬大的玉帶束在腰上,因為無那些繁複衣袍的緣故,便顯得腰愈發窄,腰帶不像一件飾品,反像是一件束具。
謝之容靜默須臾,將腰帶取下。
在確定皇帝再無事後,謝之容才退出內室。
許璣站在暗處,見謝之容出來,出聲道:“謝公子,偏殿已收拾好了。”
謝之容若留宿長樂宮,從不與皇帝同床。
謝之容頷首,卻沒有進偏殿,而是快步去了殿外。
被秋夜晚上的風迎面吹了一刻,才覺得吐息不再滾燙熾熱。
……
翌日。
蕭嶺從一片頭疼欲裂中清醒過來。
他甚至不想睜眼,剛一睜開眼,就被射入眼中的燭光照得眼睛疼,頭也疼。
疼得蕭嶺甚至懷疑是不是有誰趁著他喝醉拎著他腦袋撞牆玩了。
大塊大塊的記憶湧入腦海。
蕭嶺對於自己喝酒時的表現還沒有徹底忘懷,但他回憶起來之後,總覺得自己沒忘懷還不如已經忘懷了。
本以為是藉著酒意交流感情,到最後變成了自己單方面傾訴他對謝之容的心意。
明明謝之容喝酒在原書中喝酒次數屈指可數,但在蕭嶺的回憶中卻毫無醉態。
兩個人明明喝得一樣多,一個酩酊大醉,一個神智清明,多丟人啊。
幸而蕭嶺丟著丟著已經快習以為常,躺在床上嘆息須臾,便撐著坐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