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第7/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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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阿岫怎知道如何系衣帶,他嫌許璣玉佩系得不好,便要幫朕系。”
帶了笑意的語調愈發慵懶,含糊沙啞的氣音像是小勾子一般,劃在謝之容的還未完全消解的理智上。
“原來如此,”目光落在那塊玉佩上,“看來陛下是很滿意的。”
“哄孩子高興而已。”蕭嶺閉著眼,因而看不清謝之容的神情,喝醉了之後難免沒有清醒時謹慎,戲謔道:“怎麼今日問起了這樣無關痛癢的事,之容莫非也想為朕系玉繫帶不成?”
這話輕佻。
謝之容聞言黯色眸光翻湧幾不加掩飾。
侍奉君王起居是奴僕妃妾之責,卻非臣子使命。
蕭岫那種一時興起的自不算在內。
謝之容於蕭嶺而言,是臣,卻非是侍君,非是奴僕。
這種親密的行止,於臣子來說,未免狎暱,有失尊重,不是寵信的表現,反是侮辱。
然而,謝之容卻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他親手為蕭嶺繫上衣帶的場面。
為何要繫上衣帶?
因為,解開了。
那麼,什麼時候會解開呢?
蕭嶺的玩笑中掩藏著無數曖昧的暗示,可帝王不設防,不在意,隨意地說出口。
蕭嶺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話意味著什麼。
謝之容意識到,蕭嶺不僅在他面前如此,在稍微親近些的旁人面前也是如此。
太讓人有機可乘。
謝之容的無聲讓蕭嶺以為這是他在表達不滿,有些懊惱自己失了分寸,睜開眼,卻見謝之容一眼不眨地望著他,見他睜眼,雖意外,卻並沒有移開視線。
兩廂對視,蕭嶺只覺得酒氣氤氳蒸騰,燻得身上愈發滾燙,形容有簡直狼狽。
哪怕蕭嶺再清醒一點點,都會意識到,此刻謝之容看他的目光,和程式中的那個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朕酒後玩笑之語,請之容……”
“好。”這是謝之容的回答。
蕭嶺怔然,“什麼?”
謝之容極平淡,好像在說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陛下方才不是問臣是否願意為陛下系玉繫帶嗎?臣願意。”
蕭嶺的愕然盡數落入謝之容的眼中。
蕭嶺想,謝之容是氣瘋了嗎?
不然,何以說出這種話?
謝之容目光向下,從蕭嶺的眼睛看到蕭嶺泛紅的唇瓣,柔聲道:“臣願意,只是倘若陛下反悔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