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第2/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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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自己的夢,是與蕭嶺想通的。
這太荒謬,太不可思議了。
謝之容醒來,想起蕭嶺說的兩個世界的事情,他半信半疑,因為夢這種東西,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很難說不是謝之容的臆想。
一個,只要稍稍回憶,便覺口舌乾燥的夢。
在見到蕭嶺後,他想試探皇帝一番。
結果,印證了他的想法。
沐浴皇恩這句話並不稀奇,不知有多少人對蕭嶺這樣說過。
但是說出這話的人是謝之容。
程式中,謝之容當著蕭嶺的面舔淨唇角後,貼著蕭嶺的耳畔輕笑著說了句,“陛下,臣這樣可算沐浴皇恩了?不對,應該是,品過皇恩了。”
蕭嶺看向謝之容,或許是他的視線太明顯,謝之容不明所以似的,眨了下眼,脖子那塊面板隱隱透出紅來,不好意思地笑了下,“看來這樣獻媚的話臣說的太少,陛下不習慣。”
謝之容說的很少,但不是從來沒說過。
不過目的不是為了取寵,而是開玩笑。
蕭嶺搖搖頭,“無事。”
明明謝之容只是像從前那樣說笑,他的反應太大了,反而令謝之容驚疑。
想起謝之容多思多慮的性子,蕭嶺拍了拍謝之容的手背,亦開玩笑道:“以後多說,朕便習慣了。”
多說這種話……嗎?
謝之容彎眼一笑,模樣恭順極了,也漂亮極了,看得蕭嶺心中一癢,好像有個小刷子剮撓似的,這種感覺剛升起,就被蕭嶺硬生生地壓下。
“是。”他回答。
謝之容牽著韁繩,一面同蕭嶺說話,一面往營中走。
他在蕭嶺面前姿態並不閒散,只叫蕭嶺看出一種恣意灑脫,就如第一次見他束髮練劍一般。
那是與最為規矩守禮,溫雅疏離的謝之容的另一面。
鋒芒畢露,可蕭嶺沒有任何被冒犯的感覺。
蕭嶺偏頭欣賞了會,嘆笑般地道:“之容果然不適合被錮於宮中。”
謝之容唇角笑容微僵。
那種感覺,又出現了。
那種讓他惶然的感覺。
自從將兵權交給自己後,謝之容總有一種極其無端,又微妙的感覺。
彷彿蕭嶺並不信任他。
但是理智告訴謝之容,蕭嶺如果不信任他,不會將兵權交給他。
這是中州軍,是拱衛王城的軍隊,蕭嶺知道他能令全軍聽命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