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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想幾秒的扶正衛翽的身體，拔掉她的點滴，聲音稍大：“翽翽！”
見衛翽沒動十一沒轍將她先抱到外面的辦公椅上，背對眾人，肩膀上搭著電話，一切準備妥當，她從背後看並沒有什麼異常後剛準備離開去開門就聽到很低的叫喚：“十一？”
嗓音沙啞低沉，十一激動的差點哭出來，她立刻走到衛翽辦公椅旁，半跪下身體：“翽翽，你醒了？”
衛翽點頭：“怎麼了？”
十一簡短將外面情形說給她聽，衛翽點頭：“好，我知道了。”
“你還撐得住嗎？等會什麼都不用說，讓我說就好。”
“他們只要看到你還清醒，就沒辦法的。”
剛醒來的衛翽看著有幾分柔弱，但骨子裡的堅毅沒褪去，融合在一起，不似一般的病人那樣，看起來病懨懨的，十一小跑到衛生間裡，給她重新補了妝，手指顫抖，衛翽握住她纖細手腕，輕聲道：“別怕。”
十一眼底猩紅，她笑：“我不怕。”
只要她還能醒過來，自己就什麼都不怕了。
補完妝之後十一問衛翽：“我去開門？”
衛翽想了會喊道：“十一啊。”
十一扭頭，對上衛翽清亮的雙眼，聽到她低沉嗓音說道：“等這關過了，你想個辦法。”
她說著低頭，絲毫沒覺得自己在說殘忍無比的事情，十一愣在原地，耳朵連著腦袋都嗡嗡的，雙手垂在身側握緊，她死死咬著牙關，腥甜氣息撲鼻，灌進她嗓子口，讓她幾欲作嘔，臉色比衛翽還蒼白。
衛翽嗓音清冷而獨特，卻又絕情。
“十一啊，等這關過了，你想個辦法，弄傷我的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