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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臣來便好。”
畢竟很多地方,李羨魚並不能看見。
他話音落,便抬手將李羨魚連人帶著錦被抱起,讓她倚坐在他的懷中。
骨節分明的大手將她握著的錦被往下褪去,漸漸露出她雪白的頸,纖細起伏的鎖骨,與更深處的繾綣春色。
李羨魚耳緣紅透,低垂著眼,沒有吱聲。
直至臨淵的長指落在她的肌膚上。
他指尖
滾燙的熱意透著層薄薄的膏脂傳來時,李羨魚還是輕顫了顫。
她羞赧又侷促,試著說些什麼,來轉移此刻的注意。
於是她問道:“臨淵,先帝的淑妃是位什麼樣的人?”
臨淵正在替她上藥的長指略微一頓。
繼而他垂落眼簾,平靜道:“淑妃本家姓吳,出身簪纓世家。是在一場選秀中入宮,被封為貴人。後逐步升為淑妃。”
李羨魚抬眸望他,輕聲問道:“她現在也隨子嗣到封地居住了嗎?”
“我在宮中太妃的居所裡,未曾見過淑妃娘娘。”
臨淵不帶情緒地道:“死了。”
“她死的那日,還是母后親自去送的鴆酒。”
李羨魚微震。
她不由得追問道:“是怎麼回事?她做錯了什麼嗎?”
臨淵淡淡嗯了聲。
此刻庭院中雨過天晴,猶帶水露的草葉間門蟲鳴聲聲。
在這嘈雜的夏聲裡,他短暫地回想起淑妃死的那日。
同樣是夏日。
晚陽斜照,遍地鋪金。
他的母后換上隆重的禮服,描上盛妝,帶著斟酒匕首與白綾,親自去送淑妃最後一程。
彼時他還年幼,倒是謝璟已經元服。
謝璟對母后道:“此事交由官宦們去做便好。母后何必親自去這一程。”
母后坐在鏡臺前,儀態端雅地拿煙黛畫眉,語聲平靜得近乎冷酷。
“本宮不過是想去看看。世家出來的嫡女,對帝王動了真心,最終會是個什麼下場。”
臨淵眼眸微深,有剎那的離神。
直至李羨魚在他懷中仰臉,輕輕地喚他的名字:“臨淵?”
臨淵回過神來。
他將眼底的暗色斂下,語聲裡透著不易察覺的冷意:“身為武將之女,她的父親功高蓋主。她便不該進宮,更不該對父皇動心。”
李羨魚輕聲詢問:“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