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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還有這麼巧的事,你哥在世的時候,他不來信,你哥去世,梁家無依無靠,他就正好冒出來,還不計回報給你金錢,又從未透露姓名住址,簡直如同菩薩再世神仙下凡,你也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梁夜怒道:“你若不信,我可以給你看那些信件,我都儲存著!”
凌樞覺得,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是很有道理的。
如梁晝淪落到那個地步,完全是咎由自取,何幼安再如何不好,也不可能押著他進煙館賭館。
將自己過錯歸咎於別人,素來是最無用的那等人。
基本沒有煙癮賭癮,他這輩子,成就也有限。
“我來告訴你吧,你根本就沒有什麼遠房表叔,哪家遠房親戚會這麼無私無慾一心付出資助一個從來沒見過面的家族後背,還不讓你知道自己的姓名來歷,那些錢,全都是何幼安假託身份,寄給你的!”
梁夜:“一派胡言!”
凌樞似笑非笑:“你其實早就有所察覺,只是不願意承認自己受了何幼安的恩惠,寧可自我欺騙真有什麼遠房表叔,這樣就可不欠她的人情,讓自己心安理得,兩不虧欠。”
梁夜面露難堪,依舊想強言狡辯,可惜他不善言辭,張了張口,最終也只能說出“你胡說八道,我根本沒有這樣想”諸如此類的話。
凌樞基本可以肯定,梁夜並非謀劃幾次死亡威脅的人了。
哪怕他有這個學識,卻沒有這份勇氣,他心不夠狠,又貪戀現下,拒絕承認何幼安,又無法不依靠她而活。
這樣一個青年,看似接受新式教育,成為大學生,實則也不過是靠吸親人血而存活的可憐蟲。
在何幼安被沈十七玩弄於股掌之間時,梁夜卻在安逸地讀書,徜徉於知識海洋之中,懷抱夢想,憧憬未來,固然梁晝死得很不光彩,但對於梁夜而言,他的人生,還有著大好前景。
起初,在發現何幼安還有過一次婚姻時,凌樞難免也像一般俗人那樣,生出各種猜測想象,甚至覺得何幼安美麗的外表下面,是不是隱藏不為人知的險惡。
然而梁夜的事情一出,反倒更像是間接為何幼安印證了清白,梁夜越是厭惡她,就越是讓人為何幼安惋惜遺憾。
凌樞敢保證,何幼安結過婚一旦曝光,頂多只會讓她短時間內備受非議,但當眾人瞭解過背後的故事,輿論就會立馬翻轉,轉而同情起她,在時下號召新時代女性解放的口號下,尤其是在上海這樣的大城市裡,只要稍稍加以引導,報刊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