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自薦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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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獨拆開信,上頭是一封軍報,沒有稱謂,沒有落款,記了一些軍費開支證明,以及兵器庫存、冬季的練兵計劃,還有使用一萬四千八百兩白銀,朝西涼購買大宛戰馬的進度彙報。
“看得出是誰的字不?”牧曠達問。
“邊令白的字。”武獨說,“潼關守將,關西招討使。”
“不錯。”牧曠達說。
段嶺不知此人背景,是以不吭聲,牧曠達突然讓武獨看一封信,是什麼意思?會不會想派他去殺人?
“邊令白從軍十三載。”牧曠達說,“關東軍出身,與遼國有過二十餘場大小戰役,各有勝負,耶律氏佔領上梓之時,此人襲擊遼軍後方,建下軍功。遷都後先是調任關東軍統帥,七年前,與虎威將軍韓濱聯手,將軍嶺下反水,奪取先帝兵權。”
“殺?”武獨隨口道。
牧曠達沒有說話,又喝了口茶,日光從他背後的窗格照進來。
“趙奎舊部。”牧曠達說,“先帝不計較,我不能不計較,此人與西涼勾結日久,擴軍買馬,私自增兵,你手裡這封信,便是證據。上面是他秘密囤積軍備,並貪汙軍費,與黨項人換取戰馬的信件。”
“此人眼下不剪除,假以時日,只怕他擁兵自重,尾大不掉。”
涉及人命時,牧曠達向來是十分慎重的。
武獨說:“知道了,這幾日便出發。”
段嶺心道這下要糟,你出發了,我怎麼辦?
牧曠達說:“除了殺他,你還得蒐集他意圖自立的罪狀。”
武獨略一皺眉,沒有回答。
“武獨。”牧曠達說,“你不能只會殺人。”
牧曠達起身,走到廊下,夏日微風吹過,風鈴輕輕作響,武獨說:“我見過一次邊令白,此人野心很大。趙將軍身死,我也難辭其咎,他不會與我和顏悅色相談,未等坐下來,他就會拔刀子。”
“你不是會易容的嗎?”昌流君突然說了句話。
武獨答道:“易容僅限於潛伏,要蒐集他勾結黨項,意圖自立的罪證,便須得與他接觸,說話、動作,時間長了都瞞不過。”
牧曠達沉吟不語。
“還有一個辦法。”武獨說,“把他抓回來,具體審問,再交給相爺,是屈打成招,還是水落石出,便與我無關了。”
“不妥。”牧曠達緩緩搖頭,說,“今上定會饒了此人性命,哪怕證據確鑿,頂多也是充軍發配,徒留給他一個再起之機。我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