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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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豪門秘辛不感興趣,留在車裡的季嵐川輕輕地打了個噴嚏,司機大叔很有眼色,馬上就將車內的溫度調高了一點。
拿過之前為霍朵朵準備的小毯子蓋在身上,精神消耗過度的青年很快就閉上了眼睛,甚至連秦徵再次上車,都沒能將他從睡夢中驚醒。
車子再停下時已至秦宅,季嵐川將西裝蹭得凌亂不堪,迷迷糊糊地跟在了秦徵後面,白時年沒膽子把今晚的事往外說,在外浪得飛起的秦子珩當然沒機會趕來“捉姦”。
草草洗澡護膚,季嵐川倒在床上睡得格外香甜,反倒是幾牆之外的秦徵,死活都沒辦法產生睡意。
浴室燈光大亮,水龍頭嘩嘩地流著冷水,秦徵面無表情地把手洗了一遍又一遍,卻還是忘不掉青年唇瓣那Q彈的觸感。
如果沒有霍朵朵的打岔,他或許真的會親下去也說不定。
心煩意亂地閉眼,秦三爺於深夜中潑了自己一頭冷水,好似命中註定一般,青年總能勾起他那為數不多的欲|念。
明明之前就沒有這樣的感覺。
一把將水龍頭關掉,秦徵霎時頭痛欲裂,冷水順著他的下巴一滴滴砸在洗手檯上,綻開一朵朵破碎的透明水花。
隨著年歲的增加,秦徵打孃胎裡帶來的頭痛之症也愈發嚴重,一旦用腦過度或心情不暢,它就會如跗骨之蛆般找上門來。
自從擔任秦家家主之後,他連夜裡睡個好覺都是奢望。
想起自己的失眠和青年的酣睡、還有那首在壽宴上驚豔全場的小調,秦徵拽過毛巾擦了把臉,穿著睡衣就氣勢洶洶地走出了浴室。
於是,和周公下棋下到一半的季嵐川,霍地被一連串敲門聲驚醒。
誰啊誰啊這麼催命?白時年半夜去找秦子珩打小報告了?
隨手攏了攏身上酒紅色的睡袍,季嵐川不情不願地爬起來開門,然後就被門前黑著臉的男人嚇了一跳。
“三、三爺……?”懷疑是自己還沒睡醒,季嵐川一頭霧水地揉了揉眼睛,“這麼晚了您還沒睡?”
衣領大開腰帶鬆散,青年的造型和那夜在廚房中一般無二,再加上他急著開門沒有穿鞋,一雙白嫩嫩的腳丫就那麼俏生生地踩在地上。
眼風掃過青年玉琢似的腳踝,秦徵只覺得心頭那簇小火苗燒得更甚,這種清純與性感的糅雜,簡直就是對男人最致命的勾引。
強行讓自己將目光移開,秦徵將一束白玫瑰扔進對方懷裡:“吹給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