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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遠夏並沒有打算讓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工學院有這樣的院長,那簡直是對自己母校的侮辱,他不能讓這樣的人禍害工學院,禍害越大。
據遠夏對人性的瞭解,這種蠅營狗苟的好色之徒,從來都是沽名釣譽之輩。這樣的人,是不可能能靜下心來搞學問的,所以絕非毫無破綻,他非要將這個敗類的人皮給扒下來不可!
遠夏去查了新院長連達昌的履歷,是去年八月才從上海某大學調到越大的。
他是運動前上的大學,畢業於南京某大學,畢業後留校任教,期間讀了個在職研究生,一直在該校待到恢復高考,後又報考了上海某大學的博士生。
博士畢業後留在上海這所大學任教了數年,去年剛調到越大。他的研究方向是電子工程,遠夏心想,這可不正是巧了麼,他家正好有這方面的專業人士。
遠夏從圖書館借到了連達昌的博士論文,先拿去給屈文淵看了,讓他確認一下對方的論文存不存在抄襲現象。
屈文淵看過之後,說:“這個研究方向在國內算是比較先進的,不過在國外已經比較普遍了,上次遠冬回來,我跟他討論過這方面的問題。如果是抄襲,也不會是抄國內的。”
遠夏說:“那就拿去問鼕鼕吧,看是不是抄襲的。”
遠夏將這本書影印出來,寄往大洋彼岸,讓遠冬去查證。
同時,遠夏也沒有放棄從其他方面蒐羅連達昌違法亂紀的證據,比如貪汙受賄等。
可能由於他剛來越大不久,貪汙受賄的事他還沒敢做得太明顯,利用職務之便收買人心,培植親信,打壓異己的事倒是不少見,卻不能作為扳倒他的有力證據。
遠夏只能耐著性子等遠冬那邊的結果。
放寒假之前,連達昌要求學院每位教師都報備新一年的科研課題,鬱行一報備的是行遠機械的履帶式挖掘機研發專案。
卻被連達昌駁回了,說這個專案不行。這個專案的責任人是行遠機械,他參與其中,只是在幫人家打工,他作為越大的老師,必須要以學術研究為己任,而不能只想著賺錢,跟企業合作,敗壞了學校純粹的科研氛圍。
鬱行一聽得差點沒被氣死,他據理力爭,說科學研究本來就該是為解放生產力服務的,如果科研結果不能用到生產生活中去,那就是浪費國家和社會的資源。
連達昌說,即便要跟企業合作,那也不能跟私企合作,得跟國企合作才行。要求他必須改一個科研課題,需要他自己做專案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