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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但凡有人往後瞥一眼, 就能看到江琅炎又在欺負人了。
不過再多看幾秒，吃瓜群眾可能又會推翻自己。
因為江琅炎離他的欺負物件太近了。
那態度狎暱微妙，似欺負又不似欺負。
有點奇怪。
楚芫後脖頸那處被溫熱又幹燥的掌心貼著。
他像只被叼住命脈的貓, 不動了。
說道：“因為都是朋友嘛。”
江琅炎似笑非笑, 手上又使了點力：“嗯？”
這力道惹得楚芫小小的瑟縮了下。
不疼的, 只是被摩挲過的地方，變得跟對方掌心一樣熱。
江琅炎垂眸看著, 湊近了分，嘴唇微動，正要放狠話。
突然聞到楚芫身上的體香, 不是什麼花香果香。
像是愛乾淨的人，每天換著穿帶有相同洗衣液香的衣服, 加上本人的氣味，長久融合而形成的。
不濃, 非常非常淺淡, 要湊很近才能聞見，但嗅起來非常舒服。
他身形一頓, 眸色翻湧。
過了好一會兒，突然放了手。
楚芫還在想著：他今天要是說不出好的理由，是不是走不出這教室？
他舔了舔唇, 快速的思考應該怎麼說。
但好在江琅炎很快放開了他。
好耶, 沒事了。
——
第二天早上一上午都沒課，楚芫準備睡個飽飽的懶覺。
結果一陣鈴聲響個不停。
他迷迷濛濛摸起端腦：“喂。”
“楚芫你在哪兒啊！”端腦那頭，杜西的聲音熱情洋溢, 不知在哪兒興奮過了頭。
楚芫夾著被子翻了個身, 懶懶道：“我在寢室啊！”
“你快出來！”
她不說為什麼, 打算給他個驚喜。
“不要。”
“為什麼？”杜西不解。
“因為我要睡懶覺。”楚芫的聲音含含糊糊的, 帶著未睡醒的軟。
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杜西都不忍心吵醒他，可是她說。
“你出來嘛，江琅炎要和顧溫席在格鬥臺格鬥。”
現場已經圍了好多人，還有好多人和她一樣正拿著端腦聯絡自己的朋友。
學校的格鬥臺，向來是友誼第一，切磋第二。
不過這倆人的名字放在一起，可就不那麼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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