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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裡沒人再說話。
周謐心態微崩,回家之後也懊喪著一張臉。
陳姨剛晾完衣服從陽臺出來:“謐謐你今天回來的好晚啊。”
周謐咬下沿途買的最後一顆甜不辣,含糊不清回:“有嗲忙……”
陳姨說:“哎呀,怎麼不回來吃宵夜呀。”
周謐嚥下去,彎唇道:“不用啦,本來就很晚了,再讓你費心思準備,估計得忙活到十二點,您還是早點睡吧。”
陳姨停在她身邊,壓著聲勸:“也真是的,你和張先生誰先服個軟也好啊,看你們不說話我心裡都難受。”
周謐不知道怎麼回答。
陳姨嘆一聲:“什麼事兒能鬧這麼久別扭,我看張先生這幾天又不出來洗漱了。”
周謐怔住:“啊?他以前不在外面洗漱嗎?”
“誒?對啊,”陳姨睜大眼:“你不知道啊?張先生臥室有主衛的,你住過來之後他才每天早晚都出來洗漱。之前我聽他說是因為你睡眠不好才分房的,天天跑出來刷牙洗澡肯定是為了找機會多陪陪你呢,結果現在兩個人真過得跟分居一樣是鬧什麼啊。”
周謐喉嚨微微鯁住。像有一粒膠囊卡在那裡,漸漸溶化出苦意。
她站在原地,一時沒有動。
陳姨接走了她空掉的關東煮紙杯。
周謐輕抽一口氣,回臥室放了包,走去盥洗室洗手。
一進門她就愣住了,她洗臉池旁邊花瓶裡的花被換了種類,不再是白色的、一直就沒凋敗過的小蒼蘭,而是兩朵形態奇特的紅色花朵,它們的花頭緊挨在一起,色彩豔麗,花瓣軟針般聚往中央,似包裹成團的焰火。
周謐完全不認識這個品種,便瞟了眼門外,把手機調至靜音,偷拍下一張照片。
重新回到房間後,周謐盤腿坐回地面,開啟網頁識圖。
原來這種花叫針墊花,古古怪怪的外形,古古怪怪的學名,聽都沒聽過,果然很小眾。
她捏拳搓了下額角,遲疑片刻,搜尋它的花語。
結果很快跳了出來。
目及第一行,周謐感覺自己的心被狠擰了一下,痛到她鼻頭霎時就湧出劇烈的酸意。
“針墊花的花語是:共同繁榮,對你始終是無限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