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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響的,嚇不嚇人?”
春早:“……”
最後絕望作罷,依舊紮了個普通潦草的馬尾辮出去。
春初珍替她斟上溫好的牛奶:“廁所待那麼久幹嘛呢。”
春早接過去,抿一口,決定臨時求助場外觀眾,誆哄老媽:“媽,我想出去找兼職,但感覺扎個馬尾太學生妹了。你會扎丸子頭嗎?”
春初珍挑眼:“什麼丸子頭。”
春早從手機裡調出影片給她看:“就這個,特別難。”
春初珍秒悟:“你剛就在廁所琢磨這個?”
春早點頭,再點頭。
春初珍將那則短影片粗略一瞟,不屑:“我當什麼呢。這還不簡單?”
春早雙眼放光。
春初珍隨即起身,去衛生間取來大齒梳,三兩下將女兒頭髮握成一把託上去,繞扭幾道,要來她手腕上的黑色發繩,固定好。
又就著影片末尾處的講解,有模有樣地處理一些細節。這邊提一提,那邊鬆一鬆,耳畔不忘抽出兩綹碎髮當點綴。
“好了。”春初珍把梳子交給春早:“去看看是不是你想要的那種。”
“這麼快?好了?”春早雙手摸摸自己腦袋,狐疑起立:“我去看看。”
說著就疾步跑向盥洗室,看到鏡子里加倍清爽的自己,她心滿意足,歡欣鼓舞地跑出來:“啊啊啊啊媽媽你手好巧!”
春初珍得意:“你跟你姐小時候的三股辮,四股辮,哪個不是我梳的,那時幼兒園裡你們髮型最漂亮,這丸子頭算什麼。”
春早頓住。
她幾乎都記不得了呢。
女孩子的快樂總是很簡單,哪怕只是解鎖一個簡易的新發型。
春早比以往食指大動地吃完早餐,換了白色及膝連衣裙,挎上包,腳步輕盈地走去玄關。
勾上鞋後跟,她又小心發言:“我中午可能不回來吃飯……”
望向鮮少如此有生命力,梔子花一樣的女兒,春初珍把下意識的嘮叨和質詢堵回去,只叮嚀:“晚飯我給你帶的哦,早點回來。”
春早:“嗯。”
她選出一把姐姐的小巧防曬傘。春暢丟三落四,常把陽傘雨傘落家裡,之後又一把接一把地買,玄關櫃裡都快能開間傘廠。
臨近九點,外面天還不算熱辣,風裡鼓譟著綠意,沿途皆是人間煙火氣。
春早在原也小區門口買了份早點,打包帶上。
她沒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