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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岫閣曾為謝沉珣生母居所, 虞翎著涼咳血,搬來廂房小住幾個月。
暖閣溫熱暖和,床帳束在兩側, 虞翎輕閉雙眸,她光滑手背有些涼, 被男人一觸碰, 便顫著睫毛慢慢睜開眼。
謝沉珣清俊樣貌在漆黑的夜色裡看不清楚, 他修長身形隱在寂靜深夜裡, 扶她的肩膀, 正準備拿開她的手,讓她睡下。
自虞翎上次在院子犯病, 已經過去三四天,謝沉珣不想見她,一直在避著她。
虞翎反握住他的手掌,又緊抱住他的手臂,不准他離開, 謝沉珣也沒有意外, 開口道:“怎麼了?”
她咬唇,問:“姐夫那天說的話是真的嗎?我姐姐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能帶我去見她嗎?就明天。”
這一連串的問題問出來,個個都和她姐姐分不開, 已經是等他許久。
月盤隱入雲層,屋內只餘下一片暗色, 謝沉珣身上熟悉的檀香清冽,他沒直接回答她, 只是道:“夜深了, 睡吧。”
侯府無人敢隨意提及虞泉兩個字, 但他都不願意說, 那就不止是單純與先平陽侯有關,虞翎怔愣下來,她安靜片刻,輕聲問:“是她身子不好嗎?”
唯一親人死而復生足夠讓人激動人心,但以虞翎姐姐那性子,遲遲不來見她,又給所有的喜悅都蒙上一層陰影。
謝沉珣手指撫摸她的臉頰,摸到了溼潤淚痕,緩緩道:“從前不跟你說,便知道你是這樣嬌滴滴性子。”
虞翎微微愣住,好像聽出他是在覺得她脆弱,只轉開乾淨臉蛋,又鬆開他的結實手臂,自己用袖子胡亂抹淚,道:“我好好的,沒哭。”
她這個人懂事慣了,就算嬌蠻起來也和別人不一樣,骨子裡就透出一種尤物的天真誘人,深夜裡看不出在想什麼。
謝沉珣坐在榻上,聽她的動靜,寬厚手掌順著她單薄衣物慢慢往下,檢查她的身子般,滑過纖腰長腿,沒有停留,最後摸到她微涼的腳踝,道:“坐過來。”
虞翎柔順長髮垂在纖細腰肢間,她曲腿側身,乾淨腳踝在他手裡也不說,悶聲道:“那你明天帶我去見她,我等不到忌日那天。”
她好像知道怎麼樣對付他這種人,一句話一個動作都能壓得他死死的。
謝沉珣沒有說話,手順著她的小腿,突然把她拉過來,虞翎身子一時不穩,伏在榻上,吃疼,皺起眉看他身影。
他卻只是挽進她膝蓋裡,抱起她,將她放回錦被之中,突然的動作讓虞翎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