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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不是麼?”慕容曜面上帶著昳麗光彩的笑意, 將手貼在她有些細瘦的後背上,“若你覺得我們之間,差的只是一場儀式的話,明天就可以進行。”
他的語調輕柔, 說出來的話卻讓相雪露打了個激靈。
事到如今, 她壓根不懷疑, 慕容曜真的可以瘋到明天就舉行立後典禮。她不敢再在此方面繼續刺激她。
尋常人遇到瘋子, 最大的弱點就是,不能像他們一般不顧一切,毫無顧忌,只為達成自己的目標,而是瞻前顧後,畏手畏腳。
“不必了。”她冷淡地說完這句話, 就閉上了嘴巴。
慕容曜順著她點了點頭:“朕也覺得這樣頗有些倉促,想著慢慢準備,籌備一場盛大的典禮。方才還以為你等不及, 想著提前也不是不可。”
“就這般說話多好。”他溫笑著看著她, “氣氛融洽, 何需那般劍拔弩張。只要你日後口中不要說出那個人的名字,朕一向好說話。”
他這般說著,彷彿造成如今局面的人不是他一般,倒反而是他一直在包容她一樣。
相雪露忍了又忍, 還是忍不住反唇相譏:“不是陛下一口一個“皇嫂”麼, 如今提起的人又掛在我的名頭了?”
慕容曜面不改色, 微微眯了眯眼:“朕這樣說,是出於夫妻情趣,或者, 難不成,皇嫂想讓我喚你閨名?”
他微微一笑:“或者你提供一個別的愛稱。”
“雪露,小露,阿露?”他低沉的聲線有些微微的發啞,因此顯得格外的性.感,尤其,他唇齒間輾轉而出的還是她的名字。
相雪露瞬間面紅耳赤,支支吾吾個半天,不知道說什麼。
“夠了,陛下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臣婦還能阻得了你不成。”她自嘲般地笑了笑。
“只希望陛下這種來得莫名其妙的感情,在某一日消失以後,不會化為毒藥與利箭,奪走臣婦的生命。就像故晉王一樣,死得冤屈不明。”她故意勉強地擠出一個有些冷漠的微笑:“能對您有什麼要求麼?”
“在你眼中,朕就是這樣的人麼。”他輕輕拉起她的手,放置唇邊,纏綿地吻著她的手指,虔誠而又溫柔,又有一絲隱含的狂熱與執著。
“也罷,朕亦不喜用言語來證明什麼,時光自會作為最真實的證據。”
“我們會得到所有人的祝福的。”他語氣繾綣,帶著不易被人察覺到的偏執,吻著她手指的同時,閉上了眼睛,如鴉羽般的眼睫輕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