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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期末,周弦思都沒來上過學。
她生了一場大病,連期末考試都不能參加。
老錢收到的訊息是她換季著了涼,連續一個星期高燒不斷,在醫院住了半個多月身體才逐漸穩定下來。
高二沒有寒假,只在臨近春節的一週給他們放了十多天,新年一過完,沒休息兩三天長川三中就緊跟著開學了。
周弦思依然沒來上課。
但她給發祝福的同學都一一回了訊息。
包括祝她新年快樂的許縱。
李凝跟安悅聊天偶爾提到她時想起周弦思那晚離開時的神色:“她低著頭我也沒看清,就只知道我挨著她手時,冷的跟冰塊似的,嚇死個人。”
安悅說她可能身子偏寒,所以那天晚上喝了紅糖姜水也沒用。
裝紅糖姜水的白色保溫杯還放在許縱的桌子裡。
許縱那晚回來後並沒見到她人,李凝說她進班後拿個書包就倉促著回家了,步伐又急又慌的。
他回來時只看到放在自己桌上的保溫杯。
裡面的座位乾乾淨淨的。
“哎,縱哥,那個,我問你一下啊,”洪炫走投無路,只好打聽他,“孟思萱這段時間有沒有跟你聯絡啊?”
許縱頭都沒抬一下:“沒。”
隔了許久突然聽到這個名字,許縱都快忘了那晚孟思萱莫名其妙的對話。
她突然跑過來說她肚子疼,貼了暖寶寶沒用,問他要紅糖姜水。
許縱第一反應是煩躁:“我沒有,那些也不是給你衝的。”他說完就離開。
孟思萱卻跟聽不懂話一樣,跟著追上來:“許縱,你那還有沒有紅糖了啊,你剛給我衝的紅糖姜水呢?我肚子疼死了。”
“還有暖寶寶,我貼一個不管用,你再給我一個。”
許縱耐心耗盡,在進班前的拐角冷了語氣:“我再說一次,這些東西都跟你無關,我手上也沒用,你不舒服自己去看醫生,跟我說沒用。”
“你打發我呢。”孟思萱調皮的眨眼,繼續開玩笑的口吻,“我們班有人看到,你上節課去食堂的便利店裡買暖寶寶和紅糖姜塊了,她們還問我是不是給我買的呢。”
“既然你沒有那就算了。”孟思萱進退得當,捂著肚子上自己貼的暖寶寶,“那我就先回去了。”
許縱擰眉,對她那晚的莫名失常找不到任何解釋的理由。
洪炫在身後自言自語,嘀咕著孟思萱最近怎麼不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