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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鬼的肚子裡?
獪嶽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開, 他提著自己深紫閃電紋的日輪刀,偏過頭,深深地看了一眼沒意識到自己說的話究竟有多特殊的灶門炭治郎。
所謂的“特殊”並不帶有什麼貶義的態度, 而是更為中肯的, 甚至是更加正向一點的說法——如果真的如炭治郎所發現的一樣,那他的鼻子可就幫大忙了。
“灶門, 如果說你的感覺沒出錯。”
獪嶽頓了頓, 才繼續接上這句話:
“那可能就是字面意義上的, 我們都在這隻鬼的肚子裡。”
——這種解釋, 完全能夠連線上所有的思路。
獪嶽心想。
入侵人類精神夢境的血鬼術已經格外特殊,那就像不應當存在五邊形戰士一樣,這隻血鬼術分外詭譎的食人鬼會在其他方面顯得虛弱一些,比如說正面作戰能力不足,比如說發動能力有什麼限制, 都會是很好的突破口。
而同樣作為擁有智力和思考能力的生物,鬼當然也會趨利避害——如果自保能力不足,那就想辦法讓獵鬼人找不到自己, 要麼將本體縮小, 躲藏到誰也發現不了的地方, 要麼讓自己的軀體瘋狂變大,成為即便被發現也很難被一刀斬斷脖子的東西。
“如果這隻鬼就是這輛列車……”
獪嶽喃喃了一句, 後面的話擠在喉嚨口,沒選擇說出來, 而是沉著臉提起刀, 毫不遲疑地在車廂的壁上砍了一道深深痕跡。
“師兄?你在做什麼?”
炭治郎睜著困惑的眼睛看過來:
“牆壁有什麼問題……嗎……”
最後的尾音吐了半截, 就開始越來越輕, 直到減弱無聲無息, 頭上帶疤的少年幾乎是目瞪口呆地盯著牆壁,原因無他,只不過是透過那一條長長的切痕,清清楚楚看到了牆皮塗料下蠕動的血肉而已。
“出問題了,最先被盯上的肯定是炎柱和野豬,他們還沒醒,又只有那一個小不點守著,很容易得手。”
獪嶽面色凝重地說,他緊接著就用手肘捅了一下邊上閉著眼睛一言不發的我妻善逸,聲音嚴肅起來,催促道:
“廢物,你的速度比較快,從這裡衝到車尾,把透出來的這種噁心東西先砍掉一波,沒什麼問題吧?”
“沒什麼問題,但是我想應該不需要。”
我妻善逸把頭轉過來,“注視”著他說道:
“伊之助和煉獄先生醒過來了,我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