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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你想多了。”
一想到自己頂著這麼一片很顯然是親上來的口脂,在那麼多人面前路過, 獪嶽就覺得指節有點癢——啊,該死的,那廢物是故意不告訴他的吧?現在絕對還縮在京極屋偷偷笑話他,看他笑話就那麼有意思嗎!
混蛋,等成功混進去了,一定要找個機會把那傢伙揍一頓。
獪嶽惡狠狠地蹭了蹭嘴,直到把嘴唇上可能蹭到的所有口脂都擦了下去才罷休, 夜鬥就在旁邊神情複雜地看著,末了還講了句風涼話, “有這麼大仇嗎, 現在蹭得比剛才都紅。”
剛才看起來好歹是和女人親過,算得上來花街的男人的基操了, 現在蹭乾淨反而感覺更有點糟糕,而且這人究竟怎麼回事啊,一提起來這件事, 居然耳朵尖還紅了,透出一股濃濃的微妙氣息……不會真的和哪個女人戀愛了吧?
講真的, 夜鬥以為獪嶽和他那師弟能成來著,就算之前在列車站是隔著挺遠看見的, 那個金毛一股沖天酸味也不容忽視。
再想想其實他們第一次見面就有預兆了, 哪有正常人能把“結緣”聽成“結婚”的,說的是彼岸此岸結緣的事, 獪嶽的師弟硬生生能腦補成和自己師兄結婚, 就算他不是姻緣神而是禍津神, 也不至於連這小苗頭都看不出來……所以這難不成是他師弟失敗了?
“你在那胡思亂想什麼東西。”
眼看著夜斗的表情越來越古怪, 甚至肉眼可見的“看錯你了你竟然移情別戀”,獪嶽的嘴角抽了抽,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不是女人親的。”
夜斗大驚失色:“那難不成是男人——”
師弟,你這輸得也太慘了,輸給女人也就算了,輸給花街的男人算什麼事,金毛敗犬嗎?
“……你可以不要那麼發散自己的思維。”
眼看著這個不著調的禍津神一副“看不出來你還會和男人鬼混”的震驚表情,獪嶽連表情都保持不住了,毫不留情一腳碾上了這傢伙的鞋尖,然後在殺豬一樣的叫聲中感到了久違的寧靜,幽幽吐了口氣。
“我記得你說過很擅長偽裝,我這邊有任務,需要潛入京極屋內部,能不能把我偽裝成女人?”
“這沒什麼問題。”
夜鬥也抱著被踩痛的腳正經起來,上上下下掃視了他幾眼,點了點頭,“區區女裝,對夜鬥神來說肯定是小菜一碟,畢竟最麻煩的困難你都沒有,臉還長得不錯,如果真的來個一米九的肌肉壯漢才是個挑戰,大概聲音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