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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m當場就被嚇得一震。
沒錯,這個可憐的壽司師傅就是Rum本人。
過去的十二年裡,為了躲避隨時可能降臨的Gin的清算,他換了無數次身份,躲藏在擁有漫漫人流的社會中,儘可能地把自己的存在感降至最低,某高檔日料店壽司師傅就是其中他用得最久的一個身份。
只不過,身份可以替換,相貌可以修改,有一個特徵卻無法遮掩,只能如鬼魅般始終糾纏著他不放。
被Gin挖掉的那顆眼珠再也長不出來,血管破碎,晶體幾近爆裂,通體變成血紅色的殘破眼球,被特殊處理成堅硬冰涼的玻璃質地,透過他的咽喉砸入胃部,由於無法被胃液消化,最後靠切開皮肉和胃的手術才得以取出。
失去重要身體部位後留下的空洞是他的恥辱,但凡有人敢盯著那個地方看,都會引起Rum的暴怒,下場只有死。
然而大大咧咧走進的黑髮男人,是將飛揚跋扈寫在臉上,他對選單不屑一顧,墨鏡擋住雙眼,但Rum完全能夠感覺到,對方抬眉看來,傲慢的視線刺穿了他眼前的眼罩,正深紮在他鈍痛的眼眶裡。
隨後進來的三人和第一個人半斤八兩。
他們投來的目光是相似的,雖然落在他眼上時,微乎其微的停頓了幾瞬,語氣似乎也跟著平和了些許。
“只有你一個人麼,大叔。行吧,你慢慢來。”
——與其說這是關愛殘疾人士的體貼,這分明就是,毫無誠意的威脅。
Rum應該惱怒才對。
可是他竟然沒有。
把自己往平凡低調上面收拾,甚至不惜安上兩顆醜陋齙牙的壽司師傅手心有些泛涼,他扯過掛在一旁的乾毛巾,象徵性地擦了擦手,以掩飾自己的情緒。
目光跟隨那四人在精心佈置的專座落座,Rum將他們大搖大擺的步伐、六親不認的傲慢氣場、從坐墊的鬆軟度挑剔到碗碟的花紋等等反應盡收眼底,他壓下心頭的懷疑,毛巾胡亂擦過脖子和臉,總算擦到了冷冰冰的汗。
那一位沒有跟他開玩笑,這四個人,就是他派來警告自己的刀子。
也對,那一位怎麼可能有閒心跟他開玩笑。
Rum是在一個小時前接到貝爾摩德代為轉達的的通知,那一位要求他接待一行特殊的客人,如何接待他可自行發揮,前提是務必要讓客人滿意。
客人的身份沒有提及,Rum只能自行揣測。
對於一個犯過大錯,多年後才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