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獪嶽雙手環著胸, 後背倚靠在紫藤花屋廊下的承重柱上,只有一小截衣角暴露在早晨的陽光裡,臉色也被籠罩進屋簷的陰影中, 完全看不清表情。
“帶疤的, 你說那廢物……做夢在求婚?”
低沉的語調在末尾輕輕揚起,但卻並沒有能夠令聽者愉快輕鬆的輕巧音色, 而是猶如磨著後槽牙從牙縫裡擠出的一句詢問,光是聽上去, 就已經能夠腦補出黑壓壓的一片殺氣——哦, 現在可能已經不需要腦補了, 這股黑氣似乎已經達到了肉眼可見的程度。
“是, 是的, 善逸師兄……”
灶門炭治郎流下一滴冷汗, 他似乎察覺到了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話,但礙於本人實在是太過正直,根本無法對他人說謊,所以還是在沉重的負罪感下給出了確定的答案。
“哦……這廢物現在已經連做夢都想結婚了。”
獪嶽就著環胸的姿勢, 用食指的指尖敲了敲上臂接觸到的面板,面容仍舊藏在陰影下, 看不出喜怒, 兀自喃喃著:
“十六歲, 這廢物前一陣子剛滿的十六,以前就老是對著女人獻殷勤, 被騙了那麼多次也不長記性,現在毛還沒長齊就想結婚……喂, 那邊那個帶疤的。”
獪嶽又衝著冷汗淋淋的炭治郎叫了一聲:“我問你, 這廢物和你一起出任務的時候, 是不是向路邊的女人求過婚?”
炭治郎抹了一把冷汗:“不、不是‘帶疤的’,我的名字是灶門炭治郎!善逸的師兄!”
“那就灶門炭治郎!別轉移話題,我在問你善逸那廢物有沒有向女人求過婚!”
“求,求過。”
“哦——”獪嶽慢吞吞地頷首,青瞳裡閃過一絲殺氣。
“怎麼求的?像傻逼一樣衝上去抱著女人的大腿哭,還是死皮賴臉要和人家結婚?”
“那個,都,都有。”
“然後被女人扇了很多巴掌,趕走了?”
“是,是的。”
“呵。”
聽到這個答案後,獪嶽發出了一聲冷笑。
——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先不提毛都沒長齊就想學成年人結婚——就算現在很多人十四五歲就結婚也不行!在他這不過關!抱著路邊女人的大腿哭著求結婚不說,還沒成功,更廢物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廢物問過他了嗎?!!
媽媽同意了嗎?老師同意了嗎?你就想和路邊的女人結婚?!!
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