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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溯離開後,顏白也下了線。
他神色凝重地開啟營養艙,翻坐起身。
“不順利?”一位中年人坐在不遠處的落地窗前的椅子上,悠然開口。他臉上有些歲月的痕跡,但依然難掩眉目間的俊朗風華,看得出年輕時,也是一位長相風流的美男子。
“是的,父親。”顏白將外衣穿好,也走到落地窗前,站在中年人斜後方的位置,雙手規矩的放在身體的兩側,一改平日懶散隨意的模樣:“怪我把事情想得有些過於簡單了。”
窗外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隔著玻璃,他們能看見彼此在落地窗外的倒影。
坐在椅子上的,正是顏家的家主顏三,顏白的養父。
“不怪你,你資歷尚淺,做事偶爾考慮不到,也是難免的。”顏三手指敲打著椅背,食指上,帶著顏氏海運標誌的銅扳指和木製扶手撞擊出清脆的響聲。
“蘇溯作為鯊魚長大,對人魚本無多少認同,你如果以人魚的歷史來誘導他,很難有所成效。”
“一切確如父親所料。”顏白信服地說。又問:“請父親指點我,到底該如何做?”
“最穩妥的辦法是除了他。”顏三望著窗外,沒什麼感情地說:“蘇溯的出現帶來了太多變數。不如趁現在除去,我自然有辦法再安□□們自己的人魚在戚寒衣身邊。”
顏白臉上浮現出幾分掙扎:“可他畢竟是我們的同族……”
“還是你的表哥?”顏三和窗外顏白的影子對視一眼,笑了笑:“也罷,你若是捨不得,也有另外的辦法。”
“拉蘇溯入夥是一步險棋,但下好了,收益更大。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戚寒衣待蘇溯很不同。當年發生那樣的事情,他居然還能毫無芥蒂地將蘇溯養在家裡。”
顏白立即附和道:“是,如果能讓蘇溯聽我們安排,那我們的計劃,成功率會大很多。”
顏三從椅子上起身轉過身來:“既然是鯊魚,就按照他的性子去調|教,放個餌下去,讓他追著去咬,等他快咬到的時候,再給他奪走,把事情推到人類身上,你說他會不會氣得想咬人?”
顏白會意:“您是說,這次軍部舉行的比賽讓蘇溯參加,最好能拿個名次回來?”
顏三溫和地拍了拍顏白的肩:“我便喜歡你這一點就透的聰慧,那蘇溯既然和你血脈同源,想來也不是個蠢笨的性子,若真能為我們所用,倒是件好事。”
“父親說得是。”顏白仍有顧慮:“但如果蘇溯真得了名次,不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