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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這個話,三個人都沉默了。
檸檬水裡加了糖便沒有那麼酸澀,他一口悶掉,把杯子放在托盤上。
從海邊出來,腿上會帶著海水蒸發過後的鹽粒,向遠之下了泳池,想要衝洗乾淨。
這塊水淺,只能沒住半個身子,他吸了口氣沉進水裡,只剩下頭髮浮在水面,等到瀕臨窒息,他才猛地從水中抬起頭來。
韓未和徐施霖坐在泳池邊上看著他。
怎麼會不忍心呢?
或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韓未年紀小又愛開玩笑,但他心思細,年輕人對於感情更加敏感,他其實覺得向遠之對許執暉是非常不同的,甭管他傲嬌的隊長承不承認,也是不同的。
但是不同也就僅僅是不同,因為好像從來沒有人可以真正走進向遠之的心,他不會為任何人停留,哪怕許執暉在某種意義上是個特例,但是最終的結果和向遠之以往有過的人不會有差——兩個人不會有結果,到最後一定還是分道揚鑣,各過各的。
說白了就是,向遠之的不忍心只會把整個過程拉長,但是最終的結局是不會改變的。
許執暉回到房間,開啟燈先衝了個澡,感覺身上鹹鹹的,洗乾淨之後才清爽舒服,他躺在床上看手機。
白天做過夢之後他半天都沒有緩過來,哪怕得到了向遠之的保證,心頭也像是壓著一塊大石頭一樣,讓他發堵,直到晚上和向遠之在海邊像小孩子一樣打了一場幼稚的水仗,心頭的煩悶才慢慢緩解。
這會兒只剩下他一個人,他又開始有些胡思亂想,向遠之是說了不會,但是真到那時候自己能怎麼幫他呢?
Alpha易感期也是可以用抑制劑的吧,只是如果自己不是Beta是不是他就不需要用抑制劑了?
明明有男朋友但是易感期的時候卻不能依賴,許執暉想想就難受,不僅如此,他一想到自己眼睜睜看著向遠之痛苦難受的樣子,他卻插不上手幫不上忙,他就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
雖然還有很久才到向遠之的易感期,但是這件事已經足夠他想一次鬧心一次了。
除了抑制劑還有沒有其他方式可以幫助向遠之呢?
許執暉病急亂投醫,將希望寄託在百度,搜尋不到想要的答案就一直點相關詞條,最後查到了一個有關腺體和資訊素植入的報道。
他好像突然看到了希望,許執暉從床上坐起來,逐字逐句地閱讀。
所謂腺體和資訊素植入,其實是腺體修復技術的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