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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的,聽上去別具魅惑性,“我早就和你交代過,隨園裡的人不必理會。放在府裡不過是權宜之計,你若是不喜歡,將來散出去就是了。”
這樣子表態對於她是種極大的肯定,莫說日後能不能登頂,便是個王,也少不了侍妾通房。她自小在這種環境里長大,父親也罷,兄長也罷,她所看到的男人,沒有一個能忠於嫡妻。她不敢奢望他日能與夫子結連理,但這話聽起來,首先便讓人心滿意足。
“散不散同我沒關係,”她感到難為情,別過臉,笑靨淺生,“你也犯不著和我明志。我只是學生,夫子的私事輪不著我過問。”
他挑起一道眉,“果真只是學生嗎?那我一顆心撲在你身上豈不吃虧?我險些忘了,你是榆木疙瘩。既然不開竅,那我今晚召幸她們就是了。”
彌生不解地望著他,“召幸是什麼意思?”
慕容琤臉上霎時五顏六色,計較了一番,頗自責地長嘆,“是為師的錯,總是有意迴避,弄得你如今百事不知。”邊說邊曖昧地掃她,眉梢那一點秋波匯成洶湧的浪,簡直能把人整個兒沁進水裡去。
夫子是淵雅的夫子,學生卻是木訥的學生。彌生看見夫子盪漾的模樣只覺賞心悅目,但是對他話裡的內容仍舊一知半解。她知道那些侍妾要服侍夫主起居,大抵比婢女做的活計還多。比方夏天貼身打扇子,冬天把腳捧在懷裡焐著之類的。
慕容琤揣測她空洞的目光,“還是不明白嗎?”
她猶豫地搖頭。
他冥思苦想,想了半天才道:“召幸嘛,顧名思義,召了才能進園子。來了之後做什麼事呢……”他拿扇骨刮刮頭皮,“這個我暫時解釋不了,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不過也不用著急,明日便有好機會。上次晉陽王送你文房,這個人情欠著不好。我打發人在城南藇福訂了包房,趁著朝廷休沐,請大王赴宴敘敘話。你不必做什麼,只要在邊上作陪就成。”
他一說晉陽王,彌生心裡便發虛。橫豎是看不透他,之前要把她配給大王是為了成全她。現在分明已經到了這種程度,為什麼還想著要她和別人兜搭呢?
她頰上泛紅,不是羞臊,是因為氣憤。難道他的想法和她不同?她不樂意看見他和其他女子有交集,她在乎,所以拈酸吃醋。他呢?有登龍之志,志向太大,於是兒女情長都不要了。
她沒有勇氣質問他,也沒有勇氣和他對視。懦弱地低下頭,心裡暗暗不舒服。和他錯開身子,咬著牙生悶氣。
他察覺了,探究地看她,“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