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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多,唯恐將來沒法子保持這份寧靜豁達的氣度了。
他略有些咳嗽,怕震動了傷口,佝僂著身子,總是咳一半憋一半。她忙踅過身去撫他的背,邊撫邊看他臉色,“渴嗎?我給你倒水喝。”
朱唇近在眼前,豐腴而嫵媚。慕容琤懷念那味道,又顧忌著前兩天彼此間生了嫌隙,不敢貿然動她。心裡火燒似的熱,自己支不起身子,為了拖延時間,有意嗯了聲,假作沒聽清。
彌生不察,果然又問一遍:“喝水嗎?”
他鬼鬼祟祟抬起手,冷不丁將她脖頸往下一壓,結結實實來了記強吻。
他唇上有殘留的藥汁,親上去滿嘴的苦。她措手不及,叫他含糖似的含了兩口。好歹掙開了,紅著臉嘟噥:“病著還不正經,那刀應該砍在胳膊上,這樣就使不了壞了。”
他怕她走,濛濛看著她,佯聲呻吟道:“細腰……我疼。”
她斜眼打量他,“我可沒碰著你的傷口。”
他歪在瓷枕上,蹙著眉,一副美人捧心的羸弱嬌態。彌生看得有點痴,這麼漂亮,心思這麼深重……她暗暗唏噓,仍舊舍他不下,掀開他身上薄被細細地檢視。還好沒有出血,至於痛嘛,劃破手指都會痛,更別說被砍得皮開肉綻了。
他傷在前胸,為了方便換藥並沒有穿褻衣,裸著上半身,胸口裹紮起來,手臂和肩頭都能看得到。她留了個心眼,果然見他有舊傷,縱橫交錯在肩背上,像是陳年的鞭痕。她滿心的傷嗟,皓月說的都是真話。以他這等出身,刀劍上吃癟還有可恕,若說鞭傷,除了兄弟傾軋不作他想。
“舊傷不少嘛!上次夫子夜裡叫我過園吃飯,胸口倒是好好的。”她故作輕鬆,但是心裡那樣在意。勉強笑了笑,故意捎帶了點幸災樂禍的味道,“這回好了,下次再不能袒胸露腹了。”
他刻意迴避,打著哈哈掩飾過去,“可不是嘛,以後連寒食散都吃不得了,人生哪裡還有樂趣!”
她知道他貧嘴,起身到案頭擺弄爐鼎。裡面的塔子燒得差不多了,她拿銅針撥撥,重新投了兩個進去,一面道:“外面花開得正豔,等夫子好些了我扶你出去走走。”
他調過視線看窗外,“若是好得快,趕在丁香花謝前摘下來,泡了油給你添妝。”
她不太懂那些,只聽說過桂花油,便問:“丁香油是做什麼用的?”
“做頭油啊。”他淡淡地笑,露出雪白齊整的牙,“桂花香用的地方實在是多,過年蒸的籠糕裡都加,美人云髻和饅頭糕一個味兒,